落之后,眼睫颤了颤。
霍时放的思绪有一瞬间的迟滞。
她垂着眼帘。又不肯低下头颅,紧抿的唇像在极力克制什么,侧脸线条像远看之下山峦。平缓起伏有致。
霍时放私以为,在任何一个女人经历了先前那番场面后,都不会如此平静。
上次在马场之后,她一开始也是冷静安排好一切,直到最后在他的逼问引导之下才爆发。
他觉得今晚也会如此,等她的忍耐到了极限,会一并爆发出来。
而这回她沉默片刻之后,她短促地笑了一声,像自嘲,更像是把憋在心里的浑浊的情绪排遣出来。
杜施看着遥遥驶来的车,随着车子逼近,车灯光束里的细雨肉眼可见地在胡乱飞舞。
她收起笑,用深恶痛绝的眼神看着霍时放,冷漠道"你觉得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车子停在她面前的台阶下,杜施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她最后的反应是真,话里的冷和恨也是真。
在她人生中最需要丈夫关怀的阶段,却要被迫分开,面临生死。
这一切,他霍时放可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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