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的只怕还以为您这是在怕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当年谢家的事情,朕也是一清二楚!”盛帝面色阴沉,定定地望着聂荣。
“圣上当然是清楚的,毕竟谢大将军的事情,您也插手了不是么?”聂荣随意地瞧着大殿四处,“圣上难不成现在是想将这罪责甩给微臣,这未免有些不够公道罢。”
“在朕面前说这话,你是不想活了么!”盛帝拂袖而起,看着聂荣的眼眸掠过一丝狠意。
聂荣笑得肆意,“圣上怎么也是敢做不敢当呢,当年不是示意微臣去做那些个事情么!”
“给朕闭嘴。”
盛帝这回竟是将手边的茶盏直接砸了下去,直直地冲着聂荣的脸过去,聂荣却是稍稍侧了侧身子,躲过那只茶盏,直接碎落在地。至于聂荣,则是毫发无伤,甚至连一根发丝都没碰到。
大殿外边儿虽然听不出里面人在说些什么,不过茶盏砸碎的声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田公公眼神发颤,聂非罗倒是笑眯眯地开口道,“公公不必忧心,父亲应当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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