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沈清河……”
顾蔓承认的干脆“没错,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你对我还是死心吧!”
祁弋“……”
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中原的男人在意女人贞节,北胡却不在乎,敌国家眷尚可为妻,更何况你还是沈清河的女人。他若有本事,就该保护好你,若没本事,就拱手让人。”
顾蔓嗤笑一声“你们北胡自然不在意,因为你们那里烝母报嫂,女人就如同牛羊,可以被父子兄弟共同占有。”
“……”
祁弋眸子染上薄怒“草原上确实有此习俗,可你嫁给我便是正妻,你与我所生的孩子表示未来的草原之王,这种事情如何能发生。”
顾蔓反问“可是,这种事情也确实存在不是吗?若
祁弋语塞,他站起来说了句“总之,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
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顾蔓撇撇嘴,显然她刚才的话让祁弋有了些顾虑。草原上的王族并非都是世袭,谁强谁就能称王。国家部落之间纷争不断,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永久统治草原。
祁弋走出房间,顾蔓的话确实给他提了个醒。两日前,他接到密信,北胡的一个分支部落首领不满他向周称臣,意图发动政变。
当下他要做的事,便是尽快带兵回北胡。
“莫灼最近可有异动?”他问一旁的魑。
“表面看着风平浪静,但已经在暗中游说其他各部。”魑忧心道“王爷若再不回去,怕是……”
“我知道了!”祁弋摆摆手“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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