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洗,梳了发,看着也是一位俊秀儿郎。
“站好。”
容初之说完,往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星洲,绕着他看了一圈,随后让他伸手。
再探脉象,脉象看上去只是微弱,并不似先前那般。
见他手腕上还套着先前的铁链,要掉不掉的铁链挂在他手腕。
容初之看着,忍不住笑了一声,“左右也拦不住你,取下来吧。别吓到我身边那些人便行。”
星洲低头看了一眼手腕,顺手将它取下来,丢到一边。
容初之察觉到他的动作比起先前,可谓是流畅了不少,伸手指了指屋顶,“卫年说你晒了许久的太阳。”
“嗯。”
“你可还记得什么?”
容初之说完,等了一会儿,见他似乎没有听懂,又换了一种说法,“你可有想要去的地方?”
星洲动了,容初之嘴角勾起笑意,但是见他伸手指着自己腰间,容初之低头,看见挂在腰间的玉佩。
容初之将玉佩取下来,递给他。
见他低头在看那一块玉佩,容初之眼中带上一抹复杂。
星洲现下什么都不记得,母亲在雍家的记忆已经被抹去,即便是让母亲与星洲见面了,也不知道母亲是否能够想起来。
之中不可控的事情太多了。
也不知道雍家是否知道母亲当年所作之事。
“青筠。”
耳边轻轻的一声,容初之抬头,见到星洲与先前没有半分区别,还以为先前那一声是自己幻听了。
就见星洲将玉佩递给她,目光里带上了一些波澜,“青筠在哪里?”
“你在找我母亲?”
容初之见他点头,走到一边的石桌旁坐下。
望着他,“若是你能够帮我完成几件事情,我定会告诉你母亲此时在何处。”
星洲一声嗤笑,容初之不着急,慢悠悠的将玉佩起来,放在石桌上,“若是你一意孤行,有几分把握见到我母亲?”
俩人很久没有说话,容初之算着时间,敲了敲桌子,“这一段时间你便在这一处住着,不可轻举妄动。”
星洲的身体她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怎样,若是先一步落入了其他人手中,她不确保会不会让人发现异常。
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容初之见他面色变软,微微的勾起笑容。
“一会儿我要出去用膳,你可要一同出去?”
“若是想要出去走走,便跟上来。”
容初之将玉佩收好,走到他面前,伸手丢了两瓶药给他。
“治疗外伤的。”
走出院子,容初之见到在外面像是等了许久的十四与华溪,再看向她们身后站着的卫年,眼里带着些许询问。
“夫人,我与十四不放心您离开,所以放下了东西便过来了。”
容初之点头。
听见后面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是星洲。
华溪与十四没有见过星洲,乍一看见星洲从里面出来也是吓了一跳。
连连看向容初之。
十四心里在想着,是否要将此事告诉将军。
容初之看见这俩人的模样,便知道她们想了不少东西。
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的解释,“他叫星洲。关于他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们,希望你们替我保密。”
华溪迟疑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十四,随后拉着十四站到了容初之身侧。
容初之见她们二人听进去了,便不再多说,看向卫年,“备好马车。”
“是。”
虽说十四与华溪才来这一座宅子,但是十四在华溪在院子前等夫人的时候便已经将院子里的路摸了清楚。
卫年去备马车,带路的自然是十四。
华溪与容初之走在十四侧后方,星洲跟在她们身后。
容初之一直注意着身后的人,走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不适应的,才松了心。
衣袖被轻轻的扯了一下,华溪压低了声音,“夫人,您就不怕将军不开心?”
“怕呀,所以你与十四都要为我作证。”
华溪闻言,稍稍放心了。
这男子来历尚且不清楚,夫人这几日她们都在身边,这一会儿忽然身边多了一名男子,除非是夫人一早便安排好了的。
否则这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不是累赘,便是能帮得上忙。
毕竟,她们二人待在夫人身边都是将军敲定的。若是将军没有敲定她们二人,怕是夫人也不会愿意她们留下。
容初之瞥了一眼华溪,见她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回头看了一眼星洲,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视线下移,见他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
坐上马车。
星洲的性子虽说她还没有摸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