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回头,见那人还没有动静。走过去将册子拿起来看。
“星洲,东阳十七年。”
中间写的东西已经看不清了,翻到最后一页。
“若有后人能够找到机关到此处,还请不要伤害星洲。”
“雍青筠留。”
容初之将小册子放下来。
走到星洲身后,“星洲?”
男子动了动,容初之蹲下,“你听的懂我说话?”
容初之按住他的手腕,没有听见脉搏。
心中有了答案。
“你可认识雍青筠?”
容初之见他一直不说话,想了想,伸手将他眼睛上面的手帕取下来。
对上他的视线,重复了一遍,“你可认识雍青筠?”
容初之见他看向了自己肩头,伸手将大白拿下来,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在看大白?”
星洲的视线留在大白身上,依旧是没有动作。
容初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怕他伤害到大白,慢慢的将大白收了回去。
“方才是情急之下伤了你,抱歉。”
容初之指着他腹部的匕首,“我帮你取出来。”
试探着将手伸过去。
摸到匕首,将匕首抽出来。抬头,见星洲的视线在自己的指尖。
容初之以为他是在看她手里拿着的匕首。
匕首上面有血迹,但是伤口并没有流出鲜血。容初之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他面前,“待会拿药涂到伤口上。”
蹲着愈发的冷,容初之将大白收起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星洲。
确定了他不会伤害自己后,去书架边挑找了几本书。
准备离开的时候,回头却看见星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在她身后望着她。
容初之的心提起来,捉摸不透他想要做什么。
见他慢慢的走近,容初之往旁边挪了一步,摸出一把小刀。
却见星洲越过自己,慢慢的走到了书架旁,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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