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什么人?”这时有人从城墙上探出头来。
“我们有事要入城,烦请开下城门。”时墨坐在马车前面,看着上面的人说道。
“抱歉,因为城外有悍匪作祟,城门不可轻开,几位离开吧。”城门上的人拒绝开门,还颇有些不耐烦的说。
“目前城外连悍匪的影子都不见,而我们已经到了城门口,我就不相信你现在把城门打开,让我进去,那连影子都没有的悍匪能到城门口。”
“而且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既然知道有悍匪为何还没有军队守城,是何道理!”时墨听了他的说辞,再看看现在城门的情况,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么能耐就在城外待着吧,要进来也行,我们郡守老爷即将大寿,你们给他备份大礼,让他高兴了,你们自然就进了。”
“顺便提醒一下你们,我们郡守最爱的除了金钱就是美人,看你们这车架也不像是没钱的,记得多送一些。”守门人被时墨一通怼,也是生气,气得他直接将关城门的目的说出来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平时那些来往的商人,他只要一说话人家就想方设法的把钱给他了,他顺势就把城门开了,这帮人居然还要他明说。
“好啊!好一个最爱金钱美人的郡守,老子一定送他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时墨闻言更气了。
时墨起身,拿过佩剑,在马车上一跺脚,实施展轻工直接飞上城头。
“老子在上京待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那个官员敢这么明目张胆,要钱还要到本公子头上,回去告诉你家大人,他摊上大事了,让他等着本公子的大礼。”时墨到了城头,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领,怒气冲冲的说道。
“滚下去给老子开门!”说完直接就将人从楼梯那里踹了下去。
不用想都知道,这郡守还有这里的其他一些官员基本上可以说是要完。
他爹明里派了多少人他知道,至于那暗里的,就不清楚,反正不会少,他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他爹肯定一件不差全部都会知道。
就刚刚经历的事情,下雨天遇上劫匪,还害得他妹妹旧病复发,他爹还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呢,就因为这一件事这当地官员本来就要倒霉,还敢关门要钱。
等着死吧!
还不说他爹的大军稍后会经过这儿,就算他爹一直待在上京,要收拾一个郡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守城门的人被时墨从城墙上踢下去之后,摔得头破血流,但是他们也不是没听见时墨的话,深知这是一个不好惹的。
赶紧一边派人去通知他家大人,然后赶紧把城门打开,放他们进来。
一般来说,郡城是一个郡里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但就眼前这座城市而言还真不是这样。
街上行人疏疏,周围的店铺也是冷清,还有好多都是关门的。
城门打开后,时墨才刚上车,马车还没走多远呢,很快就有一队人跑出来,他们手执军队常用的长矛,穿着武陵士兵常见的铠甲。
这应该就是守城士兵。
但是士兵过来却并不是为了守城,而是将他们包围住。
在这队士兵的后方还有几个衣着华丽,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领头的人都已经快要胖成一个球了。
“大人,就是他们,不按规矩给钱就算了,还敢动手,还说您摊上事了。”之前被揍一顿的那个守门人见他过来,赶紧上前告状。
“你就是这里的郡守?”时墨和萧蒙看见来人,丝毫不慌。
“本官正是,将这帮强闯城门的贼人拿下。”郡守下令。
周围的士兵将兵器对准他们,就好动手。
“呵,好大的狗胆,敢跟我们动手,你知道外面是谁吗?”时墨说着,将时唯今给他的令牌举起来。
“这是,宣国公的令牌。”郡守见到令牌还真纠结起来了。
放还是不放。
要是放了,多没面子,要是不放,万一对方真的是宣国公的人,那他没的可就不是面子这么简单了。
“大人,纠结什么呢,宣国公的令牌怎么会轻易交出,别是这帮人冒充的。”那个守门人凑到郡守耳边说。
“咳咳咳”
守门人话音刚落,马车内就传出时念剧烈咳嗽的声音。
时墨和萧蒙担心的回头张望。
然后,萧蒙脸色一急,也拿出他爹的令牌,喊道“所有人都给我听清楚了,马车内乃是当今宁安郡主,郡主身体不适,若是在在这里出了意外,全郡上下所有官员,包括你们的人,上下几千颗脑袋都不够陪,让开。”
“这,快让开,让他们走。”听到萧蒙这么说,郡守一慌,赶紧让他们离开。
同时后面的郎中也赶紧上了时念的马车。
他们驾马离开了。
到了前面的一家酒楼旁边停下来,然后就开始手忙脚乱。
时墨和萧蒙只能在外面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