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是拿大白马换的,是不是就等同于大白马掉茶碗里淹死了!”
“嚯!”
郭德刚听完解释,惊讶的一拍桌。
于謙乐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说的我很满意!”
“没有您这样的,把我都要憋崩溃了!”曲霄云忍不住吐槽起来。
于謙上前拍了拍曲霄云肩膀,安慰道:“你这不回答挺好嘛,掉茶碗里淹死了,听着就很顺利,非常好,你继续努力,我们再聊会!”说完又回到了话筒前。
“还聊啊……”曲霄云欲哭无泪。
于謙和老搭档解释道:“所以我这么和朋友聊天,有的朋友听不懂就说我说话云山雾罩,再一传好些人都这么说,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就喜欢玩,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病。”
“是是是!”郭德刚点头敷衍道。
于謙一提爱好,话没完了:“刚才说换秋虫,秋虫我玩的可多了,像什么蛐蛐,蝈蝈,油葫芦……”
郭德刚撇了撇嘴:“一天除了慰问就是玩虫。”
“哈哈哈~~”
于謙撇着大嘴,飘起来了:“那是,慰问秋天我都不去。”
“太忙了。”
于謙得意道:“家里每年秋天就跟睡野地里一样。”
郭德刚猜测道:“钱都霍霍了,是不是真睡野地里了?”
“哈哈哈~~”
观众脑补着睡野地画面,笑得是前仰后合。
于謙摆手解释道:“不是,虫子多,叫声听着像置身在野地里似的,你说到这我想起来一件事。”
郭德刚听完看了眼徒弟,乐了:“您快说!”
“哈哈哈~~”
于謙眯缝着眼睛,回忆道:“今年秋天有一天夜里,都晚上12点多了,我和我媳妇正看电视呢,就听窗根底下啊,突然传来一阵虫叫声,特好听,嘟嘟嘟~~特别脆。”
郭德刚一脸嫌弃,撇嘴捧道:“真甜啊!又脆又甜。”
谷斘≈lt;/span≈gt;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于謙没识茬,接着说道:“这玩意我能听出来哪个叫的好哪个叫的不好,我一听这准是蛐蛐错不了。”
“您是行家。”郭德刚捧道。
于謙点点头:“那是,听声个头也小不了,准能掐!这会睡不着了,心都长草了,叫我媳妇起来了,别睡了别睡了,门口逮蛐蛐去,拿着小铲,拿着罩子,拿着铁签子,我俩出门逮蛐蛐去了。”
“到了门口我一听,嘟嘟嘟,从声判断没在门口。”
“在哪呢?”郭德刚好奇道。
于謙解释道:“应该是在胡同口呢。”
郭德刚一脸惊讶:“这么大声音啊?”
于謙点点头:“越来越响啊,等到了胡同口仔细一听,又没在。”
“没在胡同口?”
“在火车站呢!”
台下观众听完噗嗤一笑。
“好家伙。”郭德刚无语。
于謙继续道:“在那也得追啊,百年难遇啊,等追到火车站再一听,嘟嘟嘟,没在火车站。”
“在哪呢?”
“到太行山了!”
“哈哈哈~~”
“好家伙,跑的够快的。”
“等我到了太行山我确定它在这了,应该在一棵树底下,我拿着铲子铁签子开始挖,我和我媳妇累了一身汗,挖了这么大一洞,我往洞里一看。”于謙说到这卖起来关子。
“怎么样?”郭德刚好奇道。
“各位您猜怎么样?”
于謙看着台下观众,张开双臂形容道:“就这蛐蛐脑袋有剧场这么大个!”
“哈哈哈~~”
“好家伙。”
“这俩眼睛跟探照灯一样,须子跟电线杆子似的!”
“鹅鹅鹅~~”
郭德刚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道:“您别说了,说的这蛐蛐都邪性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啊!”
于謙不慌不忙,努嘴道:“你不信你问他去。”
“他又知道?”
“知道。”
郭德刚又把徒弟叫过来了:“曲霄云,你过来,又有题目了!”
“什么题目?”曲霄云听完是一脸愁容。
郭德刚重复一遍道:“有人喜欢蛐蛐,在家听见外边蛐蛐叫,出门发现蛐蛐不在门口,在胡同口,到了胡同口发现在火车站,从火车站一直追到太行山,到那发现蛐蛐脑袋大小跟剧场似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须子跟电线杆子似的……”
曲霄云听完脑袋嗡嗡的,打断道:“打住,这是胡说八道。”
郭德刚手指于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