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可能陪伴她一辈子,余生的路,终究是她选择的这个男人陪她走完。
谢温林安抚地捏了捏赵佳蕊的小手,挽着她在隆重的婚礼进行曲中走下去,一直走到牧师的面前。
亲爱的先生和小姐,婚姻是爱情和信任的盛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虔诚相爱,更需要彼此一生相互信赖。
亲爱的谢先生、赵小姐,你是否愿意和眼前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将来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或者疾病,快乐或是忧愁,你都毫无保留地爱他,对她忠诚道永远。
“是的,我愿意。”
“是的,我愿意。”
赵佳蕊深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愿意,不管余生是什么样子,她都想和他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好了,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在亲朋好友热情的祝福声和掌声中,谢温林霸道又热烈地吻住了赵佳蕊。
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怀里的女人,他是多么真诚与虔诚。
……
繁复的礼节用不着赵佳蕊去处理,赵恒航和谢温林安排好了一切。
仪式结束后,她在新娘休息间休息了一会儿,郑甜她们陪在她身边,时不时将外边的消息传送进来。
谢温林进来时,他的新娘子正在和伴娘团拍照。
于是,他也被绑着拍了好几张照片。
“轩轩呢?”
“轩轩全程由我妈看着,在外边和朵朵玩得不亦乐乎,还拿吸管编了个戒指学着我们求婚。”
郑甜几人乐的不行。
“现在累不累,要不要出去敬酒?”
“好。”
赵佳蕊点点头,换了一套简约的白色礼裙挽着谢温林出去,现在她的身份就是谢太太。
“温林哥,嫂子,恭喜恭喜。”喻夏挽着沈之梁过来,脸上带着祝福的笑意。
“谢谢。”谢温林轻碰了下喻夏的杯子,微笑地表达感激。
“欢迎你们参加我们的婚礼。”赵佳蕊在听到喻夏口中的一声嫂子,嘴角勾着笑,真诚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那个梦境里的事情,终于飞灰湮灭。
“你们随意,我带着佳蕊去和其他长辈敬酒。”寒暄了几句,谢温林便挽着赵佳蕊往其他方向走去,和其他宾客笑谈。
沈之梁微偏俊颜,望着他们郎才女貌的背影,勾起薄唇:“现在你终于放心了吧?”
喻夏抬起小脸儿看他:“是你才放心了吧?”
“我可从来没有对你不放心。”
喻夏挑眉:“是吗?那为什么我每次和温林哥见面,你都紧张还派人跟踪我。”
男人不置与否,牵着她走到阳光下。
上午的太阳不算炙热,她穿着礼服晒着应该刚刚舒适。
……
婚礼的仪式一直到晚上才结束,送走所有宾客,谢温林也已经被灌得七晕八素了,这才是有伴郎团和赵恒航挡酒的情况。
几人合伙把谢温林抬进房间,笑道:“看样子今晚就闹不成洞房了,老谢这酒量也特差了。”
“醉成这样,嫂子你担待,我们就先走了。”
几人等了一会儿,见谢温林确实醉得没有一丝反应,笑呵呵地跟赵佳蕊道了句歉,前后离开。
赵佳蕊将几人送出门口,“嗯,今天辛苦你们了。”
锁上门回来,刚才还瘫软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坐了起来,一双黑眸笑意深深地看着他的新婚小妻子。
赵佳蕊眼睛一亮,走到他面前,确定他真的是意识清醒的,松了口气:“你没喝多?”
男人手腕有力,直接将她搂在腿间按下,“新婚夜,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过?”
谢温林虽然没醉,但滴酒不沾肯定是不可能的。
赵佳蕊沦陷在他醉意热情的吻中,,没一会儿就成了他怀中之物。
“谢太太,你今天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我都不忍心你出去给别人看,只能我一个人看。”
他的吻密密麻麻,又不停地说情话。
赵佳蕊宛如躺在云朵上,既想回应他的吻,又想要记住他此刻说过的每一句情话。
可太忙了,哪有样都没做好。
男人轻门熟路的解开她的衣衫:“你是上帝给我此生最大的恩赐。”
赵佳蕊没喝酒,却已然微微醺。
她心头滚烫,余生很多年,都记得这个浪漫而炙热的洞房花烛夜。
……
沈芝芝又喝醉了。
她左晃右晃撞到一个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腰撒娇的说:“带我回家。”
男人低了低头,但他对面的女人脸色瞬间铁青了下来,恨不得把钟耀怀里的“烂泥”踢倒墙边去!
钟耀护住沈芝芝的腰,清冷说道:“周小姐,我先带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