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拍了拍时九的肩膀,这一次,时九那龟毛的洁癖没有再发作,并没有出手制止盛柯。
时九很少这样哭,大多情况下,她想哭的时候都是会用笑容来代替。
可是当情绪到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想哭的感觉。
盛柯抽了纸巾,递给了时九,“别哭了,擦擦眼泪,都上万岁的人了,这样哭不好。”
时九擦了擦鼻涕,恢复了镇静的模样,把盛柯的手扔到一边,顺带着擦了擦自己的肩膀。
盛柯看着时九刚刚还流下了鳄鱼的眼泪,现在就不和时九计较了。
盛柯叹息了一声,“时九,你一定要喜欢天道吗?”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景止,和天道无关。”时九道。
“你若这般自欺欺人,我也无可奈何。草莓蛋糕也不能只吃草莓和奶油,却不吃蛋糕胚,只是作为朋友的忠告而已,若是你真心喜欢他,那便留住他吧。”盛柯道。
“盛柯,天道不是个活人,他没有心,他甚至连存在的本身我都无法确定,你让我如何爱他?”时九淡淡地道,唇角微微翘起,带着说不尽的苦涩。
盛柯看着时九,忍不住道,“我虽不懂感情之事,但却能看得出,他是真心爱你和两个孩子的,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否定他的存在吗,他就不能既是景止,又是天道吗。”
时九皱眉,不由得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盛柯,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问道“盛柯,天道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是云荒的敌人,你都忘记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却被你隐瞒了的吗?”
盛柯听到时九的质问后,身体陡然间僵住了,他愣怔地看向了时九,咽了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