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就逆着你的性子下套。
可怜的曾靖,自以为自己算计得很完美了,其实已经掉进了苏瑾瑜这只老狐狸的圈套中。
苏瑾瑜舔了舔嘴唇,鱼上钩了。
“殿下看到的只是一个县的景象,但凭借这一县之景就说叶大人好,只怕有些不妥吧。”
“孤还看见了沧州城的景象。沧州城内百姓不如叶大人治下的百姓自在难道不是事实吗?如果曾刺史觉得孤说得不对,倒是可以上街去问问,这沧州城内的百姓是不是都这样说。”
曾靖忽然意识到什么,“殿下才来沧州,又怎么知道这沧州城内的百姓说了什么。”
“孤虽才来沧州,但也经过沧州治下的几个县城。叶大人治下的百姓纷纷表示,在叶大人治下生活,比在沧州城内还要轻松许多。曾刺史,你听见这话不觉得亏心吗?”
“县令也得听从刺史的调遣。”曾靖更着脖子争辩,没有注意到苏瑾瑜神色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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