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般人家都会留一个活动的门槛,方便马车出入。可这家的门却不留门槛,也不知是什么怪异的习俗。
苏瑾瑜拉着叶浅,踩着轻功跟了上去。
整座院子内部似乎是将南齐的风景搬了过来。
“南齐人修的?是那位吗?”
苏瑾瑜皱眉,他知道沧州的事与那位神秘人脱不开关系,可他没想到,那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住在此处。
苏瑾瑜带着叶浅上了屋顶,悄悄揭开一块瓦片,往下看去。
那名神秘人坐在屏风后面,以一个银色的面罩覆面,生怕被人看清他的面容。
方才的马车上的人下来,看着应该是沧州刺史的长子,对着坐在屏风后面的人毕恭毕敬地行礼。
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却能明显地看得出来,沧州刺史长子对此人十分的畏惧。
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畏惧,沧州刺史长子身体微微发抖,防备着身后和左右,好像是在担心突然窜出什么东西把他按住一般。
“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叶浅看出不对劲了,小声问了一句。
“不清晰,我感觉这个宅子的机关消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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