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育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还像要说什么,外面的阿洛唯唯诺诺的走进来。
“公主,太后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要和您商议!”
辛安看了他一眼,又道,“你说的对,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无依无靠,所以我也不想惹皇后不高兴让自己的日子不舒坦,以后,还是不要再见的吧!”
她这么说,就已经将自己归到了皇后的阵营当中,她的背影决绝冷然,像极了林欲白留给他们的背影。
他冷笑一声,“真是好手段啊!”
时至七月,荣安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懒洋洋,爱吃的东西也不大喜欢了,整日没什么精神,她开始以为是热的,后来觉得不大对劲。
于是自己给自己号了一脉,这一号脉吓得她脸色都白了。一旁的诗文就更吓得不轻巧,“殿下,怎么啦?”
荣安眨眨眼,“去,把齐太医叫来,”
她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林欲白急的每天晚上都不安分,这时间一场,她自己都急忘了,这几天,天气热,她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不会一疏忽,就愿望成真了吧!
齐太医被诗文抓过来,一路上都在想荣安哪里用的上他,莫不是有什么新的医术要交给他?走来一看,荣安坐在原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发呆。
“殿下,您找老臣什么时候?”
“我自己把脉怕有疏漏,你给我看下是不是喜脉!”
齐太医赶紧放下东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
“果真,已经半个月了,胎像稳固,十分康健。”
荣安摸着肚子,突然有些想哭。上次的那个孩子她没来得及告诉他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孩子生了气,一直不肯回来,好不容易有了,真的实在是大惊喜。
诗文在一旁已经红了眼睛,道。“我去告诉陛下。”说罢,就转身跑了。
林欲白此时正在发火,地上跪了一地的人,“这儿点小事争论这么久,要你们有什么用?啊?”
科考将至,主考林欲白钦定了李秋贤,夏氏那边,夏眠育带头闹了好几日,林欲白被闹的烦不胜烦,如今为了一个副考官僵持不下,夏氏那边死死的不放手,另外一拨对于夏氏就更不放心了,这件事在朝堂上已经议论了好几日,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林欲白不是不知道夏氏那边以往的手段,只是现在,朝中能担任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加上与又有南启的战事,朝堂太过动荡,会印象军心。
这些人被他骂的也只敢跪在地上,但是夏氏不松口,他们也不敢放松。
荣真鼓起勇气,道,“臣倒是想举荐一人。”
林欲白转头看了他一眼,道,“谁?
荣真害怕的吞了一口口水,道,“大皇子!”
上次南启来的时候,他与林则训一道迎接他们,林则训谦逊有礼,不卑不吭,不失皇子的威仪,加上他自己喜爱读书,对文学总卷颇有研究,而且他是个皇子,是林欲白的亲儿子,定然不会又私。
林欲白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点了点,“这倒是不错的人选。”
林则训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他初当父亲,在他身上花的心思要多些,他倒也不会另外两个那样夏夏氏牵着鼻子走。
“圣上,不可。大皇子尚且年少,不能服众啊!”夏眠育赶紧反驳。
林欲白冷哼一声,“那你来说,谁呢?”
“这。。。”夏眠育已经听到了他极为不满的声音,到嘴的话又吐不出来了。
林欲白手上的东西一丢,道,“还是说,你想自己来?”
他已经忍他很久了,这段时间,不管他说什么,他都要加个圣上不可,让他去做,又是搞些花里胡哨没些有用的东西。
“夏大人,这可不是林欲珩的天下了,你手上的那点底细,朕已经不想在说第二遍,当心我那天忍无可忍,不顾情面!”
说道最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圣上,凤仪宫的诗文来了!”内臣站在外面腿也在打抖,但凤仪宫是圣上最在意的地方,他也不敢耽误。
诗文进来一看里面跪着的人就知道林欲白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知道自己来对了。
“恭喜圣上,皇后遇喜了!”
林欲白从上面冲下来,走到夏眠育边上的时候还踩了他一脚,最后有点嫌弃他挡了路,彻底怒了,“给我滚!”
夏眠育得知皇后有喜,心碎了一大半,还被踩了一脚,最后又被骂了。起来的时候委屈的像个宝宝,然后在林欲白又忍不住要发作的时候跟其他人赶紧出去了。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活着他被气糊涂了。
“皇后有喜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