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赛有熊建业,我就是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他顿了顿,又说,“也想看看你消没消气。”
沈月歌眯起眸子,狗东西,装得这么乖巧,你是这种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人吗?
她板着脸,淡淡道,“乔聿北,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跟了我几天了?”
乔聿北眼神闪躲了一下,“什么几天?”
沈月歌淡笑了一声,“在我脾气好问你的时候,你最好说实话,要是被我发现你撒谎骗我,你这个月都别进我家大门!”
乔聿北嘴角抽了抽,咬牙道,“没几天,就你跟乔锦年去火葬场那天开始。”
沈月歌……
她虽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这话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她果然还是太粗心了,这家伙跟了自己几天,她竟是一点都没发现。
“你们走后,我去送了一束花。”乔聿北声音低了一些,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是语气却透着浓浓地愧疚。
即便老人的身体早就油尽灯枯,但是发生在这种时候,总是无法让人不往这件事上联想,如果甄心没有出事,也许老太太不会走的这么仓促,她们祖孙可以好好的告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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