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那女人见几个保安畏手畏脚,气焰更胜,有人想把她搀扶起来,她就张牙舞爪往保安脸上抓。
乔锦年要下车,被沈月歌摁住。
“你别去,”她扫了眼闹事儿的一家三口,“你看旁边那几个,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来这边围堵采访的就有这几个人,应该是哪家的记者,这一家子根本就不知道甄心的情况,今天过来就挺可疑的,没准儿就是一些媒体撺掇的,你过去就正中下怀了,乔总对这件事已经很生气了,你最好不要再在媒体前露面。”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安全带,“我去处理,你联系警方,就说有人寻衅滋事,让他们赶紧过来。”
乔锦年抿起唇,什么也没说,看着她下了汽车。
“这就是我那可怜的侄女,十二岁就没了爹妈,我们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到这么大,好不容易快要毕业了,以为熬到头了,结果被他们害成这个样子,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我就担心她熬不过去,我跟我那啊弟弟弟妹可怎么交代啊?大家评评理,是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有钱就可以把人命这么糟践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你们!”
女人反反复复就是这段话,一遍一遍说得是声泪俱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斥,根本让人想不到,他们一家子是怎么吸甄心的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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