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后悔药可吃。
既然如此……
那就复活重新来好了。
等他悄然复活在黄陵区，换个马甲提升自己的灵魂造诣，等到机会来临，再向对方找会场子。
想到这儿，他平静了下来。
张程明看着对方的表情，突然心中感到不妙：“你怎么不怕？难不成你还有底牌？！”
“是啊。”
姜文点头承认。
听到这话，张程明顿时如临大敌。
魂树内的灵魂之力大涨，一瞬间就将姜文的灵魂占据了百分之九十。
只可惜，这并不能让姜文慌乱。
他神色平静，嘴角微翘：“你的能力很强，某种程度上甚至比我的还要变态一些，只可惜……”
“可惜什么？！”
张程明眼神飘忽，他慌乱了。
“可惜啊。”
姜文神色淡漠，喃喃道：“你永远不知道——我的背后到底是谁？”
此刻，
他身上的漆黑之色已经染成了百分之九十六。
距离百分之百，只差一丢丢。
尽管如此，张程明心中更加慌乱了。
为何？
姜文此人太淡定了，淡定到让他心里发憷。
“不能坐以待毙！”
张程明神色狰狞，身躯内的灵魂之力调动。
接近九成的灵魂之力，直接涌入了魂树！
这可不单单是他累积的魂力，更包含了不远处姬煊的九成魂力，这样的魂力强度大概连爱德华这样的强者，都需要精神对待。
嗤嗤！
滚滚魂力漫天飞舞。
魂树散发的黑光，骤然变得透亮无比。
百分之九十七！
百分之九十八！
百分之九十九！
百分之……
眼看着百分百的进度即将完成，
异变骤生！
只见姜文体内浮现出一道淡淡的青光。
这青光微弱，但气息却强悍至极。
出现的刹那间，便将姜文体内的灵魂顷刻震散。
“噗！”
张程明如受雷击，口吐鲜血。
一瞬间，他便遭受了重创。
不止如此，包括远处的姬煊也是同样如此。
这段时间辛苦累积的灵魂之力，接近九成全部被击溃。
“这……这……”
张程明两眼大瞪，神色骇然：“这怎么可能？！你的背后到底是谁？”
“呵呵……”
姜文笑而不语，表情神秘莫测。
其实那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