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负责南征军所有事务,望将军能够全力地辅佐他。”
李旭跪在旁边含泪哽咽,臧希液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主公之命,誓死相从。”
臧希液出去之后,把二子李崇豹叫来进来。
李崇豹进入帐中本来已经啼哭出声,猛然看见了跪坐在床前的弟弟,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他才反应过来,隐藏了内心的一丝不满,快速跪在李嗣业床前哭道“孩儿来迟,不能在父亲面前尽孝,实在有愧于心。”
李嗣业先是气若游丝地说“你在幽燕治理的不错,我很欣慰。”他又对跪在一旁的李旭招招手,李旭伸出手来,他又用微弱的气力把兄弟二人的手握在一起,低声说道“我走之后你当尽心辅佐旭儿,你们兄弟二人同心竭力共创大业。你的兄长能征善战,用兵上你要多听听他的建议。”
二人听罢,俱哭着点头应答。
“你们出去,把宰相徐宾叫进来。”
徐宾进入帐中,把面具摘下来露出那张疤痕累累的脸,表情看不出是悲伤还是哀愁。
李嗣业低声对他说道“李旭能力出众,我没有什么担心的,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崇豹,他功勋卓著,素来自负,直至现在他都不知道非我亲生,恐其对大位有觊觎之心,希望你能善加安抚提防,切莫使其生出不该有的志向,更莫使他二人落入兄弟相争的局面。”
徐宾哽咽应答,李嗣业又将一纸条塞入其手中。
宰相将纸条取出帐外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全师竭力,会攻金陵。”
李嗣业交代遗言之后,迟迟不肯断气,想必是等着奠定胜局之后才能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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