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老轻咳了两声,众人威慑与他的积威,场面立刻恢复了平静。
接着就听他说道“时间到了,全都进楼,不要搞出太大的声响,至于碰到自己的徒弟,就立即离开房间换人再去,各大长老行监督之权”
“若有徇私者,直接取消其弟子通关资格,明日通报全茅山,我看谁敢不要面皮”
“是~”
一干长老应声。
众人全都噤若寒蝉,取消资格还好,要是被通报乐子可就大了。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俺们茅山道士都是极其好面儿的。
你掘我面子,就如同我杀父仇人。
此话一出,也基本就断绝了作弊的可能,一干人等只能在心中各自祈祷,自己的弟子能顺利通关。
在蹑手蹑脚的走进飞升楼后,所有人便四下散开,有勤快的则登上较高的楼层,而懒得动弹的,就就近寻找相中的房间。
什么,一楼没地方了,那我去二楼好了。
大家最想夜袭的,其实还是几位种子选手的房间。
他们分别是秋生、阳龙子、叶俊飞、花贝贝、家乐等人,因为这些人表现的很是耀眼,所以大家迫切想看看这几位弟子,能不能在自己的偷袭下顺利过关。
其中秋生的房间外,就挤满了一干‘蟊贼’,最后大家为了争夺这个最重要的名额。
不得不用出石头剪刀布,这种最古老的裁决办法。
最终,获胜的人出现了,他就是古长老。
要问为何他明明没有参与其中,却能脱颖而出。
无它,人家掌管戒律,给你穿小鞋,就问你怕不怕。
古长老深谙梁上君子之道,进入房门前还特意把鞋脱掉,衣物也换成了夜行衣。
实际上,今晚对秋生来说就是走一个过场,南光本和一众长老在得知他踏入真人境界后,就已经把人提前录用了。
特么的,有这样的一个妖孽参与进甲子之约,不干废你们崂山才怪。
古长老亲自偷袭秋生,不是为了报复下午的被秃之仇,而是爱护之举。
咱就光明正大的开后门,不服去问掌门和长老会。
床榻上的秋生睡得异常香甜,根本没发现,也没想到竟会有贼人溜进房内。
而事实上,就凭古长老这样修炼了接近百年的老牌道士,即便是没有特殊材质的辅助入睡,他也不一定能发现。
“邪门了,这小子究竟把玉牌藏哪儿了”
古长老翻箱倒柜了半天,无论是鞋袜里还是枕头被褥下,都没发现玉牌的踪迹。
讲道理,这玉牌能出光源,就是为了方便大家寻找的。
现在屋内昏暗一片,他很费眼睛的好吧。
“这小子不会把玉牌藏在裤裆里了吧?”古长老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可能。
在给这些弟子分发玉牌时,长老们可是嘱咐了很多遍玉牌的重要性。
其间聪慧者,不难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可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古长老却犹豫了“我这种快进棺材的人,半夜来掏小辈的裆,真得好嘛?”
最后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给这小子一次教训,修为再高没有警觉心还不是白搭。
近了,更近了。
就在他即将使出新研究出的绝学回首掏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差点被把古长老吓出心脏病。
“师叔祖,您再找这个”秋生径直坐起身来,手里晃着那块玉牌笑问道。
古长老……
“嘘,小点声,既然你都醒了,那就算你过关了,继续睡觉吧,乖~”他露出了个自认为很慈爱的笑容,临走前还特意像哄小孩似的,轻抚了几下秋生的后背。
把秋生搞的是一脸懵逼,等人从房间里离开,才回过神来。
额嗯~
他打了个冷颤,对这个突然到来的慈爱,显然有些接受不了。
“还好自己把玉牌放进了黑瞳,不然真就悬了,也不对,我这不是还有浓眉小吴么”他哑然一笑,这老梆子确实有些道行。
要不是手腕上的六翅飞蜈咬醒自己,他兴许还在睡梦中呢。
这头的回首掏虽没有成功,但飞升楼第三层所在的某间房内,却正在上演及其相同的一幕。
释术者,姓苟,名腾。
苟腾是一名非常爱干净的茅山道士,道袍从来都是一天一换,甚至每次触碰到物体后,都要洗手保持清洁。
爱干净到了极致,堪称洁癖。
作为他膝下的弟子,日子过得就要苦很多了。
不但每日要为师父清洗衣物,还要随时准备好一个水壶,方便师父洗手。
这不,苟腾在进入到一个叫文才的弟子房间后,就差点没吐出来。
屋子里这股怪怪的味道是什么,为何如此辣眼睛。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如此肮脏的空气,于是他便求到其它师兄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