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其他的我也帮不了他们什么,我丫就等着帮清珏和初倾带孩子了的,想着孩子到时候能喊我们一声奶奶,那是多让人高兴的事情。”
明姨想到自己也能被喊奶奶,这别提有多高兴了的。
可也要无病无灾才可以达到的事情啊,这么一想明姨又开始忧伤了的。
“明姨,我们韩家,这些年多亏你在,等这次清珏和初倾康复了,我喊他们努力造人,好让我们做爷爷奶奶的梦想成真。”
说起做爷爷奶奶的事情,韩至业也很是高兴,这时间真是过的老快,自己也到了做爷爷的年纪了的。
“莫殇,你终于睡醒了。”
左行云见君莫殇一直就这样睡着,担心了很久。
实在不放心,还去喊了医生过来给君莫殇量了下血压,确定了他心跳是否正常才放心,都以为是昏过去了呢。
“左伯伯,我睡了很久么?”
君莫殇头有些晕,他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在握着初倾的手。
看来初倾还是没醒啊。
“还好,不过是一天一夜……”
左行云摇头,看来莫殇真的是太累了。
“你饿不饿,我给你了买了一些饭,你先吃点,前面刚热过。”
左行云把买来的饭盒拿给君莫殇,示意他想吃点东西。
对于结婚了还很有异性缘,这应该都是夫妻双方内心很难忍受的事情,但有些人表面还是会保持所谓的大度。
如果只是朋友关系就没必要如此了的,可男女双方的友情总是很值得考量的。
如果再时不时的搞下暧昧的举动,那肯定很不受待见。
如果能被待见,那说明容人之心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是一般凡人能到达的高度。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韩清珏见君莫殇醒了,觉得很有必要沟通一下。
“也好。”
君莫殇看到韩清珏醒来了,心想这样挺好,正好可以问问,是如何引起这次车祸的。
为防外人干扰,君莫殇和韩清珏坐医院的电梯来到了医院的天台上。
韩清珏想站的直些,可头实在晕的很是厉害,那就只能用手扶着天台上的护栏了的,这样支撑着也舒服很多。
“你其实应该还要休息几天。”
君莫殇提着善意的建议。
“当你抓着我妻子手的时候,我的休息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韩清珏其实脑子里浮现的是,花初倾昨天晚上在车子里,和自己说的那句“我们分开吧。”
如果初倾醒来,看见君莫殇后会不会,头也不回的就这样离去呢?
韩清珏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权利,帮花初倾做任何决定?
自己没有立场,一直想好好照顾花初倾,可这次自己又亲手把她推入昏迷的境地。
自己现在能不能照顾好花初倾,此刻内心竟然感觉不是那么确定了的。
“妻子?我想你的称呼更适合是我和初倾的杀父仇人!”
君莫殇不觉得如此说话,会有任何的不妥。
如果不是初倾执着的要下嫁于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杀死义父的刽子手。
“是,我承认初倾父亲的离开,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才决定用我的一生来报答,这还不够么?”
韩清珏头好晕,这个事实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所改变,那怎么去补救才是最重要的。
“初倾不属于你,报答两个字用不着。”
君莫殇不是看韩清珏刚醒过来,不然很想把他狠揍一顿。
“不管你如何说,初倾现在是我的妻子。”
韩清珏思绪虽然很混乱,可不该退让的绝不可能会去退让。
“我想初倾要的是爱情,而不是报答之情。”
君莫殇不能否认义父的眼光,只是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的原则,这点义父没有为他顾及一丁点么?
“初倾要什么,我给什么就是。”
韩清珏说的义正辞严,可心里的底气却泻的所剩无几了的。
自己没有认输,只是自己想给的初倾从来不曾稀罕罢了,。
君莫殇,我哪里会败给你?
只是败给自己是后面出现的那个人而已。
“可惜的是初倾,不会稀罕你给的任何东西。”
君莫殇其实已经非常恼火了的,可硬是压了下去,既然只能动口,那就看谁比较毒舌了的。
“那可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事情。”
韩清珏心已经虚到极致,可既然现在只能做口舌之争,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
很多时候男人之间的对话,会显得很幼稚。
在想象中成功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可那个成功人士,不是从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