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太刺激太可怕。
几位老臣吓得脸色苍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看到此等皇室秘辛,他们肯定无法活着出王府。
不过,太子尚未得逞,兴许还有得救?
“王爷,看太子这情况,定是中了那种药。老臣知道王爷忠心,但是,再忠心也不能委屈自己献身。老臣以为,可以给太子找几个美妾。”
如果说之前,老臣们还有点怀疑王爷的忠心。
那么此时此刻,他们再也不怀疑了。
嘴巴都被太子亲了,王爷仍不反驳,甚至大有要献身的意思。
此等程度的忠心,只怕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怀里的小东西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司凌哪有心思管几个老家伙。
只是听到他们说要给太子找美妾,顿时清醒了。
当即抱起时欢,任由女孩继续啃他下巴,摸他胸膛。
冷着脸瞪几位老臣,颇有几分负气的幼稚:“太子由本王负责,你们哪来的回哪去,快点走!”
老臣:他们招谁惹谁了?
而且,看摄政王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哪有半点委屈?
糟了,他们好像又发现了不得了的奸-情。
这条老命注定不保,得早点回家准备棺材。
人轰走了,司凌也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
别看他表面懒散闲适,骨子里其实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
就好比这第一次,那必须得在床上。
他将时欢抱回了内屋,一分钟不到的路程,肩膀脖子不知被咬了多少下。
女孩这会嗓音娇软,又沙又哑,一边哭着撒娇还一边继续咬他,说难受,说想要。
他把人放到床榻,膝盖压着她的两条腿,手扼住她的手腕。
幽深的眸子火焰疯狂滋长,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却仍然压抑着汹涌的玉望,沉声问:
“太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时欢很难受,理智早已溃散。
眼下又迟迟得不到满足,很是不满地乱动,就是不回他。
司凌瞥了眼她手腕的血痕,蔓延的火光里闪过一道杀意。
到底不忍心,他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了她一会。
温暖的舌尖舔着红彤彤的耳垂,嗓音带着诱哄地再次问:
“太子,我是谁?”
一顿亲吻结束,那股空虚感更加强烈。
耐心磨没,时欢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发泄般气恼地冲他吼:
“司凌!你是司凌!你是我的!”
话落,司凌邪气地笑了,心情极好。
伸手拉下女孩,衣衫腿尽,暧昧交缠,给她极致的欢愉。
屋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天边泛出鱼肚白才渐渐停歇。
时欢一觉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就见摄政王在床边,盯着她问:
“太子昨夜感觉如何?臣想听实话。”
“……不记得了。”
司凌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合着他昨晚累死累活,做了一次又一次,就只换来一句“忘记了”?
他面无表情掀开被子,看着女孩身上属于他的痕迹,眼神又变得温柔起来。
长指撩开时欢额前的发丝,十分体贴地说:
“太子忘记没关系,臣可以帮你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