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商裴迪是不是可以开始吃饭,自顾先吃起来。
散伙意味着要解放,既然要解放了,还顾及什么?
商裴迪不像舒池那般,盘子要冒尖了才回来,他端着盘子只选了几样就回来了。
说实话,他本来胃口不怎么好。
但是,看着对面的舒池一门心思盯着她眼前的那堆食物,头不抬眼不睁,鼓鼓的腮帮子表示她的胃口很好。
商裴迪有些无语,如果像她想象的是来吃什么莫名其妙的“散伙饭”,她居然还能吃得那么香?
这么一想,他就有些不悦。
“不是散伙饭。”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硬。
舒池先是一顿,接着,“咳——”的一声,喉咙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北极贝卡在了嗓子眼。
好难受!
舒池噎得端起桌上的水一阵猛灌。
直到后背上传来轻轻的拍背,她才停下。
侧眸,商裴迪漆黑的深眸,“你急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
的确,她刚才的剧烈的咳嗽声甚至都惊动了餐厅的经理。
好容易等咳嗽平息下来,商裴迪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舒池这才从刚才的脑子一片空白里缓过神来。
说嘛?
不是散伙饭?
还有,他给自己轻轻拍背,那话虽然貌似训斥,但是,怎么听着有那么点的——说不清的温柔。
该死!
舒池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升温。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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