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泥一种思维嘛。”
“那是该当屠户了,屠户就一天看里面,还连血带肉的一起呢。”颖这边眯个眼水火不浸,有点革命女志士誓不低头地风骨。
“好,咱不说这个。换个角度讲。九斤往后得撑王家门面,是不是?”
颖赶紧点头,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既然当家主,光书本课本学的满腹经纶有没有用?当家主不是挑先生。心思不好用,看待事物又只停留在表面上的话,王家还能不能千秋万代的兴盛下去?”没办法的办法,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有点不适应,总觉得有创立‘明教’的感觉。
“夫君是把妾身朝拐出引呢。”颖聪明,一语道破我地诡计,“妾身是问这木匠活,这骨头架子能让娃学了啥。您一会是看事物方式。一会又是内里表面的,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三五年下来的话,究竟学了什么能用上的本事?”
这个气啊,不管是多亲近的人,哪怕你把她看地比命都重,可总有难以沟通的时候。不是感情上如何,是意识上差距过大。你觉得明明就是一目了然的道理。她却胡搅蛮缠的分掰不清,可又不能给自个婆娘掐死!
“看。本事也分个表里;有些是能拿出来炫耀地,有些则是内心意识……”我一直没办法给颖解释这意识,说一会连自己都乱了思路,这火腾就起来了,也没那么大修养去压,高声喝问道“就是想法,知道想法是啥不!你说我有没有本事?你说我最大的本事是啥?就是想法和你们不一样!”
颖吓一大跳,下意识朝后面缩了缩,见我脸红脖子粗的乱蹦青筋,一脸怜惜的就像伸手抚慰下,被我牛眼瞪的又缩了回去。
怯生生道“夫君大多时想法是和别人不同……可这是因为您当年犯了怪症,落个病根啊。”
弄半天把我当病人了,我最大的优点竟然被颖认为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这太伤自尊了,谁家人能落这么高档的后遗症?不可理喻,这就不用往下再讲道理。神经病患者怎么可能用道理来打动自己地主治医师?
“不许再纠缠!我说咋办就咋办,再多嘴就抽你!”既然道理说不清,只能用武力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准确的说是武力吓阻,“幼学上的事你不许插嘴,按课程表来检查九斤功课,只能评述他骨头架子画的像不像,不许问为啥要画!!”
颖可怜巴巴点点头,小心问道“那……那别家的父母若有疑问呢?咱家该怎么给人家解惑?”
“解屁惑!我咋威胁你,你就咋威胁他们!”用武力填补代沟是最有效的办法,还有跟前这没眼色的小屁孩,没看爹娘吵架,他还旁若无人地画阴影。伸手拍拍九斤脑门,“滚!”
。三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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