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有病,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绑架我,将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
“但是……”陆知意垂下脑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头有点疼。”
“尽快去办理出院手续吧,我不喜欢医院,待在这里我浑身不舒服。”
医生陆续离开了病房,孟西洲也出去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孟西洲问,“她所有的事情都记得,独独忘记了某一个人。”
就仿佛,南风从未在陆知意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有关于南风的一切,陆知意都忘了,就连“南风”两个字,她都忘了。
医生:“电击治疗让陆小姐产生剧烈的疼痛,人体都是脆弱的,会本能规避疼痛。不想到那个人,她就不会疼,于是大脑层面就在她受到强烈刺激的状态下,选择遗忘掉那些人那些事。”
在南风死生一刻的瞬间,正是陆知意受到强烈刺激的一刻。
在经历了长达一周的折磨,长达一周只要想起南风就会疼得抽出的折磨,令她在遭受强烈刺激的那一瞬间,身体本能逃避一切疼痛,大脑干脆选择忘了他。
陆栖笑了,“我没有做错。”
走廊上传来一串脚步声,七八个刑警走了过来,“哪位是陆栖?请配合我们去一趟警察局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