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被人凶了一声,振翅飞走了,落在架子上,乖巧地站着。
“流产?”
小保姆将茶杯摆在茶几上,“先生您别听木棉乱说,它听看电视记声音下来的话。太太没有流产,太太……”
“说实话。”
小保姆有些犹豫,孟先生吩咐过她不许说,说这是太太的意思。但是她一直觉得,先生是孩子的爸爸,这种事情理应让先生知道。
更何况,太太流产,错在先生。
于是,小保姆大着胆子说了:“先生,是那晚您跟白小姐来到别墅,太太与白小姐在客厅说了两句话,白小姐忽然就身体不舒服了。”
“您下了楼,就与太太吵了起来,说是太太让白小姐旧伤复发。太太气到了头,拿着刀捅伤了白小姐。您狠狠推了太太一把,太太撞到了那边的钢琴。”
“在您抱着白小姐走后,地毯就见了红,太太流了很多血。孟先生过来了,将太太带去了医院。”
“之后太太再回别墅,已经是半个月后,身体非常虚弱。孟先生告诉我,太太流产了,孩子有一个多月了,太太说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您,所以我就没说。”
孩子有一个多月了。
他抱起被捅了一刀的白沐,狠狠推了一把身旁的陆知意,也没去注意她,便抱着白沐离开了闲情逸筑。
她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