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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
我“噌”地一下子坐起来,警觉地盯着房门的方向,又是一串敲门声。
“谁?”我站在房门的这一侧,警惕地问那一边的情况。
“我,齐思贤,还能有谁?”声音是齐思贤的,他又说,“我随便做了点东西,你要不出来吃点?”
“不了,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你自己吃吧。”我故意沉默了几秒钟才回答他。
之后我就站在原地想听听齐思贤的反应,可房门的那边已经没了任何动静。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坐在电脑前面,心情又一次开始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可能是我现在本能地对齐思贤心存恐惧吧。
我虽然嘴上说吃不下东西,可肚子已经饿得非常难受,现在身边别说什么吃的,就是连杯水也没有。
从我回到房间到现在,时间才过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剩下的那么久的时间该怎么熬啊!
忍着吧!忍受黎明前最后的恐怖,忍受饥肠辘辘带来的痛苦。
我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落地窗,站在阳台上。夜幕已经降临了,这似乎预示着一场恐怖电影的开始。
我伸出右臂,想感受一下雨水带来的清爽。雨小了,风也柔和了不少。我低头朝阳台下看了看,透过昏暗的光线,目测的距离大概有四米左右。
当初我心里有个想法,就是一旦凶手要来杀我,被我挡在房门外的话,我就立刻从阳台跳下去逃生,可现在有点打退堂鼓了,别说四米,就算两米高的距离,在漆黑的晚上,加上地面积水,一旦双脚落地的瞬间没有踩稳,打滑了,很容易扭伤脚踝,那可就帮了凶手大忙,只能沦落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了。
回到屋里,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也许我的这个逃生计划还有一线希望,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可以把被褥拿来用,再不行的话把两个窗帘都扯下来,一起扔到楼下,再跳到这些缓冲物上,这样一来,就能保证最大限度地不受伤害了。
这样想着,我就去把床上的被褥都集中堆放在了一起。至于窗帘,暂时还是不要动了,我可不想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回到电脑桌前坐了一会儿,想做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
我在桌面新建了一个
d文档,在页面的第一行打出两个字——遗书。
我没写过遗书,从小学到高中的作文课上,老师也从来没教我们写过。
我看着页面上的那个小竖条一闪一闪的,自己居然发了半天呆,才在页面的第二行码出几个字——写给我敬爱的父母。
刚想动手继续写下去,也许是上天有意嘲弄我,音乐播放器里恰巧播放bute
pi
dexte
的《hit&nbp;the
ad&nbp;ja》,听到这种稀奇古怪的爵士乐,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写的遗书,好一阵苦笑。
我索性打消了写遗书的想法,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先是舒馨的死状,她死得实在是过于血腥和恐怖。虽然前几次发生的杀人事件也都很恐怖,杀人方法各有不同,但是凶手并没有表现出“嗜血”这个特征。
白雪的尸体上找不到一滴血液,也只是她的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血色的梅花。
齐思贤推断说林童是被火活活烧死的,纵然恐怖,但是没有见到大片的血迹,也许就算留有流血的痕迹,也很可能被大火给烧毁了。
小裴的后脑虽然也有流血,但流血量并不算多,况且他是被扎带勒住窒息而亡的。
舒馨的身体上遍布着数不清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染红了差不多整张床铺,好像杀人的手法在一夜之间就骤然改变了,难道凶手格外仇视舒馨吗?非要用一种最残忍,或者对凶手来说是最解恨的手法来杀死舒馨?这让我想起了发生在学校的那件凶杀案,会不会是同一个凶手?如果是,那我们这些人和在学校被杀的那个地痞流氓又有什么关系?
把前四起凶杀案关联在一起的就是那个“血色梅花”,还有“0914”这四个阿拉伯数字,可到了路遥和于文鹏两个人被害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了这两个看似至关重要的信息?是凶手没来得及布置吗?
我确信路遥是先于于文鹏被害的,可她怎么会死在健身房里?就算路遥是个胆子特别大的女生,但那也只能是相比于其他女生而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