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这时孙律回头“戚浔可到了?”
韩越立刻“已经到了。”
“将人传来。”
韩越快步离去,众人等候片刻,却见蔺知带着驸马秦瞻当先走了来。
公主府被围困多日,驸马更是被指证之人,可他跟在蔺知之后步入院门,一袭石青华服加身,温文儒雅,面上神『色』亦是波澜。
见阵势这般大,秦瞻也不意外,他只是温情脉脉地看向赵沅,眼底带着几分忧心与关切,赵沅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想问什么,可当着这么多人,仍忍了下来。
走到门口站定,秦瞻温和地“指挥使要来抓我,实在不这样大的阵仗,昨夜还将府内所侍从收押,今日可能放回一二人了?”他如此说着,看向长公主,些奈“我可以随你们走,公主殿下没侍从照顾,实在叫人放心不下。”
遭逢如此大『乱』,可秦瞻想的却是人照看赵沅,孙律微微蹙眉,赵沅端肃的神『色』亦生出几分容,她目光锐利地盯着秦瞻,似乎想看透他皮相之下到底藏着怎样的心肠,然而怎样琢磨,她都觉眼前这个温柔害的秦瞻,的确便是他同床共枕多的夫君,她忍不住轻唤“瀚卿——”
“瀚卿”是秦瞻之字,赵沅如此一喊,秦瞻神『色』更为忧切,孙律见状冷声“驸马常服的百参荣养丸在何处?”
秦瞻下意识看向孙律,“指挥使问此作甚?”
院门处传来脚步声,正是韩越领着戚浔走了来,孙律“据闻百参荣养丸只是温补气血之,驸马不敢让我们查验?”
秦瞻闻言面『色』微凝,却站着未,赵沅眉头皱,似乎也诧异秦瞻为何不正面回应,她牙关微咬,神『色』陈杂地看了秦瞻片刻,忽然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地转身往暖阁走去。她脚步疾快,神『色』焦灼,像急着确定什么——
走到高柜之前,她一把拉开最下面的柜门,待看到那白瓷罐之时,生出一丝迟疑,可这时,她身后响脚步声,正是孙律跟了过来。
赵沅心一横,一把将白瓷罐拿出塞给孙律,“查吧,我不信驸马常之『药』,还能杀人不成?”
孙律接过瓷罐,开稍作查看,转身径直走向正门,“戚浔,百参荣养丸——”
戚浔立刻明白孙律之意,她快步上前来接过瓷罐,从中倒出一粒褐『色』『药』丸,慢慢在指尖捻开,放在鼻端仔细分辨。
赵沅走到了门口,蔺知和郑怀兴等人也望着戚浔,足足等了数十息之后,戚浔沉凝的容『色』忽然变了,“这不是百参荣养丸——”
“莱菔子,紫苏子,何首乌……”
“炙百合,生地黄……”
戚浔沉声“这是治癔汤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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