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的黑手党都以为叶藏是“教父的情人”,他们不敢议论教父的性向,只得承认叶藏除了性别,是大和抚子的完美复刻。
有人曾听说叶藏跟新晋作家织田交往甚密,又时常出门“抛头露面”,还跟同事议论,很快就被前辈告诫,说织田作跟组织关系不浅,一□□法出神入化,终无人谈论此事。今日五条悟在横滨校门口闹得沸沸扬扬,黑手党人也听见了风声,自然义愤填膺。
那可是大哥的男人,是嫂子!哪来的小白脸就敢染指?告白也不行。
中原中也听后也直愣,他想不能够啊,五条悟跟叶藏认识这么多年,他们是什么关系他能不知道?这是演哪一出?
他本可以直接问叶藏,但在听说校门口的声势浩大后,中原中也先作思索状,他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背后是整面的玻璃,若站在玻璃窗边,便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海。
经过这些年的历练,他气势越发深沉,比起心思莫测的森鸥外,他更像是《教父》中的马龙白兰度。
有时他也会头疼,想等回横滨怎么办,首领的ptsd不会犯了吧?
说实在的,他真没那么大野心。
中也想‘不行,不能直接问阿叶,以他的性格,搞不出五条悟这仗势,多半是后者弄的,阿叶现在肯定很崩溃。’
‘先问问织田作吧,他应该跟阿叶在一起?’
果然,织田作回复了中原中也。
后者问/现在阿叶怎么样了?/
织田作/当鸵鸟。/
他补充道/他想逃离地球。/
中原中也闻言有点想笑,又觉得不能嘲笑阿叶,他深思熟虑一番对织田作说/我就在总部大楼,马上过来一趟。/
织田作/这不合适吧。/
中原中也明面身份是受肉,是咒灵,到一群咒术师面前就是挑衅,不想祓除他就不是咒术师。
中也无比自信道/他们还得有祓除我的本事。/
织田作将中原中也的打算告诉叶藏,他也没慌乱,反倒一边擦着眼睛一边道“中原先生说得没错,饶是他们再想动手,正处横滨地界,也不会同我们撕破脸,此时由中原先生出面告诫一番正合适。”
“我们的目的是潜移默化地提升总监会心中的危险度,成为他们不得不铲除的心腹大患,这程度的挑衅刚刚好。”
织田作说“英子桑知道后会很担心。”
叶藏软绵绵道“英子姐正因‘特殊力量’的事而焦头烂额。”
“意大利与印度的替身在日本发现踪迹,两河流域的遗迹中发现了吸血鬼面具,彭格列家族试图在日本境内活动……”叶藏报了一连串事,“光是处理他们,就够英子姐连轴转加班了。”
“更何况,”叶藏话锋一转道,“英子姐知道了哦,活了千年的术士。”
“然后?”织田作虚心问道。
“做你想做的事吧。”叶藏将英子的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她是这么说的。”
……
会议室内充斥着“嗡嗡”的议论声,大多是五条悟行为的余波,也有人斜着眼睛看脸上写不耐的禅院直哉,偶尔穿插着一两句“谁代替津岛修治出面”,又被议论的话打下去。
校门口,禅院直哉目瞪口呆地看完五条悟的表演,消化完后以忿忿眼神看叶藏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是不是痛心疾首地瞥一眼五条悟。
不,不仅仅是痛心疾首,敌意占了他眼神的一小半。
他的眼神太炽热,想忽视都难。
西宫桃先在【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群里问/他是什么情况,眼神好可怕。/
/禅院真希谁知道,他一向有病。/
/禅院真依看情敌的眼神?/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禅院真希先发话了。
/哈,确实,如果是这只看女人屁股的蠢货,能做出这事。/这句话信息量不小,好在京都校的人都知道禅院直哉是什么货色,庵歌姬曾跟他一同执行任务,回来后气得不行,白酒啤酒混着喝,醉醺醺地打了套男德修正拳。
真依也说过“他肯定厌女。”她说,“就算满脑子封建思想,家里也就他一个这样,直哉他从小就没说过女人的好话,在他心中女人都是母猪。”
她还说“每天甚尔甚尔甚尔的烦死了,谁都知道他喜欢甚尔。”
真依在家脾气不错,从来不反驳禅院直哉的话,可一出门就不同了,她是新时代女性,家庭再封建也不可能成为以男人为尊的大和抚子,要有机会,她肯定会给直哉一套修正拳,在他面前不说话还不是打不过。
真希接着道/他不是喜欢甚尔吗?看叶藏老师又是什么毛病。/
/移情别恋?发现自我了?/
真依平时修炼的时间少,听八卦时间多,她有别的看法/不一定,说不定是在为甚尔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