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时雨被宋伯贤这句话感动的不行,眼泪流的更吓人了。
宋伯贤将自己的额头靠在黄时雨的额头上,两人四目相对,宋伯贤又道:“能用身体护着你们两姐妹,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再说了,咱们仨都大难不死,以后啊,幸福着呢!”
黄时雨听到这里有些害羞了,却不知道怎么说。
宋伯贤想着两人都这幅动作了,亲一个也不打紧吧?
正要进一步动作,病房门哗啦打开,黄时雪回来了。
“我...”黄时雪有些尴尬,但宋伯贤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微红。
只见黄时雪失落的干笑一声:“打扰你们两个,对不起,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时雪...”宋伯贤叫住了黄时雪,然后道:“你姐情绪上来了,哭的抢天破地的,我这正安慰她呢,你误会了,快拿纸过来给你姐。”
黄时雨敲了一下宋伯贤的胸口,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也没有外人在,于是黄时雨转过身擦眼泪,从黄时雪的手中接过纸巾。
“姐,所以你漏了是骗人的呗,这卫生巾还...”
黄时雨擦了眼泪,然后一把抓过卫生巾:“谁说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进了病房内的卫生间。
宋伯贤坏笑着看着黄时雪,却见黄时雪那是一脸幽怨的盯着宋伯贤,并且咬着自己的嘴唇。
宋伯贤心道:小样儿,等吃下你姐之后再来办你。
等到黄时雨换好之后,宋伯贤这才将男女之事掩下:“调查的事情我估计一时半儿会完成不了,罗长春和朴不仁的勾结或许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有虢王府在他们背后做靠山,要想从明面上拿下他们,还得看虢王府的眼色。”
“眼前虽然宋成被我大伯训斥了一番,但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涉及的都是宋家自己人,即便是虢王也要看在我大伯的身份上收敛一步。”
“坤猜死的太突然了,他这么做还是为了保全家人,失去了他这一条线,光是宋巴一个人的证词根本没有任何可靠性,非常容易被人推翻。”
宋伯贤说着让黄时雨将自己扶起来靠着床,他喘了一口气:“不过,宋巴是在南京袭击我们的人,也是灭口者,他所说的话,只要不是太过耸人听闻,也能够充当证据,但这一切,都要看上面的脸色。”
黄时雨这才恢复女强人的状态,她冷声道:“太子殿下的要求是彻查此案,而现在咱们在加拉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理府不可能不知道,那几位大臣或多或少都会知道咱们再干什么,陛下若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又涉及到皇室,那些人一定会三缄其口。”
宋伯贤点头:“雨儿说的是对的。”
“喂...”黄时雪不满道:“这还有我呢?”
宋伯贤盯了她一眼:“雪儿你把自己当外人?”
听到宋伯贤都这么说了,黄时雪尴尬一笑:“当我没说过...”
听到宋伯贤这么亲昵的称呼自己,黄时雨两姐妹都各自心里乐开了花。
宋伯贤又道:“涉及到皇室,那些个大臣们绝对不会牵涉其中,大家都知道这是浑水,轻易趟不得,是以,除非涉及到了自己的根本利益,我想,那些个大臣一定会想办法从中脱身。”
黄时雨抬头道:“伯贤...罗长春要被放弃?”
宋伯贤摇头:“他?他可是在虢王府的棋子,虢王府只要不放弃他,朝中人自然也不会,不过,若是皇家认了真,虢王府又牵涉其中,我想,到了最后,罗长春会是这个事件的背锅人。”
黄时雨皱眉道:“那也不可能啊,这次是两件事,郡主一件事,咱们来暹罗遇袭是另外一回事。”
宋伯贤深吸一口气,他其实到现在还在想为什么大伯和兖州侯还有琼国公会一起出现,这不符合常理。
“罗长春是官家人,朴不仁是红花会的人,而虢王府的泰远集团又是整个交洲最大的商会,三者联系在一起,你想,有没有可能将郡主牵扯进去?”
听到宋伯贤这么说,黄时雨抬头:“你是说,让我去查泰远集团的实际控股人?”
宋伯贤冷哼一声,经此一事,他越来越聪明了:“不用了,我有郡主的微信,咱们这就问她,立马就能知道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