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船。”诺灵顿把注意力重新转向他自己的船员,说“把这些水手都关进牢房。”
“你们都听到上将的话了!”戴维·琼斯喊道。
“船长可以用我的房间。”诺灵顿向伊丽莎白深深鞠了一躬,补充说。
“不用了,谢谢你,先生。”伊丽莎白骄傲地说,“我更愿意和我的船员们在一起。”
她随即跟上了她的海盗弟兄,他们正被带进飞翔的荷兰人号的牢房,诺灵顿拦住了伊丽莎白,眼神恳切。
“伊丽莎白,我并不知道。”她说。
“知道什么?”她用轻蔑的口吻回答,“你选择了哪一边?现在他该知道了。”
在飞翔的荷兰人号的底舱里,皇后号的船员们被关在不同的囚室里,伊丽莎白踏进了这个阴冷的地方,当牢门当啷一声在身后关上时,她瑟缩了一下。
她转身看着这个押送她进来的水手——一个有着珊瑚般粗糙皮肤、长相奇怪的人。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威尔的父亲——“靴帮”比尔是飞翔的荷兰人号上的船员。
如果她能找到他,他或许能帮他们逃出去。
“是靴帮吗?”她问那个把她锁起来的水手。
那个人只是咯咯咯地笑着走开了,她要么不是靴帮,要么不肯帮忙,在走道不远的地方,一个覆盖着藤壶的水手正在擦洗地板。
伊丽莎白把脸凑到栏杆上,轻声叫着。
“靴帮?比尔·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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