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侯,看见定安侯府的人求救,就骑马自己冲过去了!
哎,失策啊!京中兵马司有五处,怎么就让他摊上这事儿了呢?
阿弥陀佛老天爷呀,定安侯可千万记着些当年同营共事的情分,可得提点提点他哎!
圣上听不见庞博心里想的这一堆,骂完了他和洪陈,就让他们赶紧出宫去查案。
洪陈抹着冷汗往殿外走,被穿堂冷风一吹,人冷静了些,心道这般大案,怎地圣上只命顺天府和东城兵马司负责,不该是刑部、督察院和大理寺三法司同办?
他心里略明白了些,但仍是七上八下,定不下来。
这事可不好找四殿下帮忙。
洪陈再回想在窄桂巷时的情景,等出了宫门,便拉住庞博往顺天府去“做客”了。
两个人关上门来一细说,心里稍微有了底,但那冷汗更是流不完了。
而留在太极殿内的王子腾额头上也出了汗。
不是冷汗,是对圣上诉苦表忠心“激动落泪”给激动出来的。
“圣上……臣看得分明,那几个服毒身亡的狂徒不是各营中的精兵,便是各位殿下的侍卫……臣家中世代忠心,县主不过因圣上对臣的厚爱有了封号,便险些遭了大难,臣……”王子腾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臣不求定要有个真相,臣只求京中再无这等事发生……且此事最要紧的是关系到圣上安危,圣上……”王子腾字字情真意切,“若圣上安危确保无虞,臣便能安心了。”
王子腾能感受到圣上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头顶。
圣上等王子腾说完,方缓步来至他身前,亲手扶他起来,感叹道“终归是委屈爱卿和靖宁县主了。”
又是一番表忠心的话过去,圣上道“靖宁县主是朕亲封的县主,她受了委屈,宫内自然要补偿她!爱卿不必推辞。”
王子腾只得“勉强”替靖宁县主谢主隆恩。
圣上道“靖宁县主还未和靖
安伯成婚,不好开府,但有几个护卫无妨。”
看王子腾面色发僵,圣上命“曹全德,你去挑几个靠谱的女侍卫给靖宁县主送去!”
王子腾赶忙谢恩“有了圣上所赐护卫,县主必定再无危险了!”
圣上忽道“靖宁县主跟着朕给的习武先生习武也有一年多了……”
王子腾试探着道“县主还只是小女孩儿,今日事发突然,她反应不及,并未出手,望圣上莫要怪罪她学艺不精。”
圣上摇头笑道“朕怪她做什么?只不过忽然想起来罢了。倒是爱卿今日有些迁怒靖安伯了。你这岳父就不怕女婿将来疏远县主?”
王子腾“回圣上的话,蒙圣上隆恩,封小女为县主,爵视公爵,位比一品,在伯爵之前,又特蒙县主婚后开府,便是靖安伯疏远县主,县主回自己县主府便是了。”
圣上不赞同“朕是看你和靖安伯皆是国朝栋梁,所以才赐下县主之位,好叫你们翁婿更亲近些,共同为朝廷出力,怎么你们倒有了矛盾?看来是朕多此一举。”
王子腾忙道“圣上,并非如此!臣知是圣上隆恩,所以县主得封后,日夜叮嘱县主谨记将来敦促靖安伯同报圣上恩德。才刚臣的话只是想说多亏有了圣上所赐县主之位,小女不怕将来夫婿欺负。靖安伯……臣入宫之前,已让靖安伯到臣家中去,臣家里有宫中赐下女医,可给他诊治诊治。”
圣上这才勉强道“这便罢了。将来朕还多赖你和靖安伯辅佐,你们二人要和谐相处为要。”
王子腾只道“圣上雄图大略,臣只能尽力为圣上略尽绵力,不敢居功。想必靖安伯也是如此想的。”半句不答让他和贾瑚和谐相处的话。
这时,屏风外有太监的声音报道“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太子?他来做什么!
这事是他指使老五老六做下的?还是他来替老五老六求情了?
他什么时候和瑶贵妃有的联系!
圣上遽然变色。
作者有话要说 巫巫来啦!
贾瑚要见鸾鸾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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