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治一把接过锦囊,装作好奇的模样看着李财锦,似乎不明白其中包含的意思。
看着张治这幅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李财锦突然想到了刚刚宋河同样也是如此,这不仅让他的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以他多年做生意的经验来看,他貌似被人给骗了啊。
但眼前的情况也来不及他仔细多想,看着眼前的张治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东家,这储物袋里面装的就是我刚刚使用的那些法器,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全部孝敬给您吧。”
“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多件法器,对你来说也是不小的损失吧。”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张治手上的速度却是不慢,拿着锦囊就塞进了自己的胸口,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李财锦。
“好说好说,东家喜欢就好……”勉强支撑着笑容,李财锦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毕竟他这送出去的东西张治既然愿意收下,那就说明他们之间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记得你那铺子租的时间少说也有三十年了吧?”
听到张治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种话,李财锦心里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陪笑道:“可还不止呢,满打满算,我在这杏天城也已经足足有三十五年了,不过多亏平日靠着东家照拂,我那铺子租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涨过分毫。”李财锦哪里明白张治为什么这么说,但只要把他哄开心,这事不就好解决了嘛。
“是啊,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三十五年,咱们之间也算是有些情谊在啊!”张治无比感慨的说道,脸上充斥着一股说不清的忧愁。
“是极是极,咱们之前的情谊那自然不用多说,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能用的上我,大哥尽管开口就是。”李财锦也是顺杆子往上爬,连嘴里的称呼都改了,虽然不明白今天的张治为什么这样一反常态,但这么说对他反正没有什么坏处。
“哈哈,我等的就是贤弟这句话。”在李财锦有些呆滞的眼神中,张治一把揽过了他的肩膀,传来的那股力量和痛感忍不住让后者皱起了眉头。
“大,大哥,你这……”看着张治脸上那副奸诈的笑容,李财锦的心里顿时就慌了,因为这种笑容他很熟悉,他平日里高价卖出去一些无用之物时,脸上也是这种笑容。
“贤弟啊,我这做大哥的对你那道符箓可是格外的好奇,你还不知道吧,刚刚离开的那个人就用那张符箓悄无声息的就溜进了我那张府,连阵法都没有注意到。
你也知道我们张家就是靠着那阵法渡过了一次次的难关,才得以在这杏天城伫立四百余年,贤弟的那道符箓既然如此的神异,恐怕平日里没少研究吧?不如你跟着我回张家,把那阵法再重新完善一番吧?”
张治虽然是一脸的客气和笑意,可声音中却充满了坚决,李财锦下意识就想要拒绝,可看着张治眼神深处的那股寒意,本想拒绝的话只能又咽了回去。
“看来贤弟是已经答应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回张府吧!”就这里,在李财锦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中就和张治勾肩搭背的朝着张家而去,一路上也是引得不少人频频侧目。
张治作为张家的家主自然是人尽皆知,而一旁的李财锦凭借着奸商之名也是在这杏天城内出了名,照周围围观的那些人来看,这两个人平日里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怎么今天就凑到一起了,而且看这模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貌似还不错?
城外,宋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大摇大摆的出了城,进入这杏天城的时候可是经过道道盘查,出来的时候就简单了许多,万一盘查出了什么问题,岂不是打了他们自己的脸。
出了城,周围的灵气也就浓郁了一些,宋河拿着白羽折扇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倒像是一位出城寻乐的公子哥,旁边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他,但看过之后也就不在意了。
而宋河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一路上七扭八拐后就来到了一处茂盛的山林中,确让了周围没有一个人后,只见宋河浑身上下顿时就被白光包裹在内,伴随着一声啼鸣,一只神异无比的白鹭振翅而飞,速度奇快,如同利箭脱弦般就朝着远处飞去。
一连三天的时间,青牛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用体内的紫火炼化面前的那些蛊虫,灵气不足就啃鎏金雪梨,在庞大的灵气支撑下倒也不觉得困乏,就是一直待在这里显得很是无聊罢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青牛看着躯体只是略微变得通红的那些蛊虫尸体就忍不住的悲呼道,他这紫火已经算是不弱于神通之术了,可炼化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成功,别说炼化了,这些蛊虫连想要融化的迹象都没有。
“道友,还在忙着呢?”就在青牛悲呼之余,李财锦的身影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冒了出来,但看着那一团炽热的紫焰,倒也不敢太过靠近。
“你不陪着张治修改阵法在这干什么?不会又是想着逃跑吧?”这几天由于张治的原因,青牛倒也是认识眼前这个人,不过那种偷奸耍滑的性子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