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不在的时候没出事吧?”张治的语气很是温和,这让一旁的白清君和赵云明纷纷侧着脸,不想看到眼前这一幕。
“放心吧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一直按照你教我的办法来统御那些修士的,也没有出什么事,那些魔物根本就进不了杏天城。”张冶显得很兴奋,嘴里喋喋不休的向张治诉说着后者不在杏天城时所发生的一切。
“很好,这次做的不错,库房里的那把雷击木剑你想要就拿走吧,不过记住一点,那把雷击木剑你只能用来防身,万万不可用它施展引雷之术。”张治看着自己这兄弟眼神中兴奋的目光,连忙嘱咐道。
“这个我晓得,不打扰你会客,我先去库房了。”说完,张冶就无视了张治担忧的眼神,径直就冲出了门外,朝着库房的方向跑了过去。
“唉,希望不要给我惹出什么麻烦出来。”看着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无奈,早知道这样的话就不应该把那件法器交给他。
“你们真是亲兄弟?”想着张治那副看起来已经能当张治爷爷的面孔,一旁的白清君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如假包换,我这弟弟他以前也不是这幅模样,早年间,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回来一部法门,内容和名字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里面的内容却是直指枯荣之道。
他不顾我父亲的劝阻贸然修炼,结果就出现了意外,把自己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好在寿元倒是保住了,那部枯荣法门事后也被我父亲给烧了。”张治也不避讳,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描述了一遍,反正这事整个杏天城也是人尽皆知,根本就瞒不住。
“枯荣之道……”白清君对这路数倒是不怎么了解,不过那部无名法门能让张冶变成这个样子,说明里面还是有几分门道的。
“天色初亮,大家都赶了一夜的路了,我刚刚让厨房那边备了一些吃食,稍后就送到你们的房间里吧。”
说完,白清君和赵云明就在张治的亲自带领下给各自安排了一处小阁院,阁院典雅宁静,古朴大方,让两个人都很满意。
至于青牛则是在整个张家里面闲逛起来,白清君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一个吃草的妖怪,总不能把张家的人给祸害了。
偌大的张府里面下人不多,但各个都会那么几个小法术,有擅长除尘、用擅长聚水等等,虽然显得有些空旷,但已经足够维持运转了。
唯独有一个地方,在张家受到了格外重视的待遇,那就是张家的底蕴所在,累计了一代又一代的库房。
而此时,层层锁链缠绕的库房门前,张冶正提着一把黑黢黢的木剑正意洋洋的往外走着,寻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后,就忍不住的挥舞起来。
剑影之间风啸不断,一套不知名的剑法被舞的泼水不进,一直到张冶感受到胳膊有些酸楚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法力顺着经脉涌入手中,黑黢的木剑上顿时附着了一层噼里啪啦的雷光,即使是握在手里,张冶都能感受到那一阵阵的酥麻。
抬头望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又看了看手中的雷击木剑,这让张冶的心里不仅有些意动,但是一想到之前张治的那些话,心里的念头最终还是被压了下来。
拿着木剑,张冶刚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没走几步,就在拐角处看到了正卧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的青牛,石头周围种着一块不大不小的药田,时不时的吃上几口,看模样显得十分的惬意。
“咦,是他!”看着窝躺的青牛,张冶下意识的就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昨天晚上的那一下他可还记忆犹新,但看着那一对如润玉般的双角,心里被压下去的那股念头突然又浮现了上来。
“嗯?”闭着眼睛享受初升之日的青牛鼻孔微动,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睁开眼睛一看,面容苍老的张冶正蹲在地上一脸谄媚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青牛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渴望和火热,这让他不仅警惕起来。
“你瞅啥!!”青牛站起身,语气有些不善的问着眼前的张冶,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这个人还打算要自己的血,眼下这个地方可没有人,指不定又打些什么主意呢。
不过他现在可是在张家,眼前这个人在张家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而他又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眼下心里虽然警惕,但是也不能贸然动手。
“道友,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多有得罪,我这有几颗上了年份的果子,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尽管拿去吧。”张冶一边说就边拿出了几个红彤彤的果子递到了青牛的面前。
“你不会在里面下了东西吧?”青牛眼神中的警惕不减,闻了闻眼前的几颗果子,最终还是没有吃下去。
“怎么会,这可是在张家,你又是我大哥的客人,我敢这么做吗?”怕青牛不相信,张冶抓起一个果子就往嘴里塞了进去。
“别别别,我信我信!”这一幕可是让青牛看的心疼不已,舌头一卷,剩下的果子就尽数进了肚里,砸了砸嘴,青牛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