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信闻言心中大寒,三弟这样揣测我,说我居心不良,就差说我谋权篡位了,大哥你居然说他没有恶意?
大哥啊大哥!难道你也是这般想我的吗?
这时候一旁的张士德插话道:“二哥,三哥也不是说怀疑你贪图金银财宝,不过我就是想不明白,那么多的兄弟都死在那里,连咱们请的那几个江湖高手,那可都是二流境界,最差的也都是三流境界,他们也都战死一个都没回来。”
“就是你,号称手无缚鸡之力的二哥,你怎么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跟白眉鹰王苦战一番从他手下逃脱的!”
一旁的老三闻言眼神一亮,撇撇嘴,“是啊!那可说不好,说不定二哥真的神功大成,殷天正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张士信气急,忍不住咳嗽两声,“老三老四,你们两个不用说风凉话,我攻打天鹰将总坛失利,是我的失职,我也请大哥军法处置。”
“可是你怀疑我和天鹰教有什么勾结?我可是将天鹰教总坛差点毁灭,杀伤人马无数,殷天正手下多少人死在我的手里,我和他可是结下死仇的,我怎么可能和天鹰教有什么勾结呢?况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毫发无伤了?我现在这不是伤吗?”
“我只不过是问二哥你怎么回来的,关心一下你,二哥你何必如此血口喷人,我几时说过你和天鹰教有勾结了?”
“你...”
张士信指着张士义气的说不出话来。
坐在主位上的张士诚站起身来笑道:“好啦好啦!都是自家兄弟闹成什么样子了?老三啊!士信他说的没错,他和天鹰教接下这么大的梁子,是绝对不会和天鹰教有勾结的,你放心吧。”
“再说了,士信这些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一次不过是一时大意而已,以前你们兄弟两个打了败仗,每次不是士信给你求情,才让你免于责罚,忘了你二哥的好了?”
他说到这里瞪了张士义一眼,而后笑呵呵的走过来,拉住张士信的手说道:“老三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别和他一般计较,他就是粗人一个,咱们自己兄弟几个关起门来说话,有什么说什么谁都没坏心思,万不可传扬出去闹大了让外人看了笑话。”
而后看着有些不情愿一脸不服气的张士义,和沉默者不说话低下头的张士信。
张士诚笑着拍拍张士信的肩膀,而后返回座位坐下说道:“你们也不要胡乱猜测,未必就是咱们兄弟几个人有问题,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不少,哼!那几个家伙当初说的好听,又是出人又是出力,其实我知道他们亡我之心不死,一心想着怎么把咱们吞并了,他们和咱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不是一条心呐!”
看着一脸叹息的张士诚。
老四张士德只得站出来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李琦和赵琏他们出卖了咱们?”
张士诚坐在主位上,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扶手,“未必就是出卖咱们,他们最大的目的是想让咱们和天鹰教两败俱伤,如此才好坐收渔翁之利呀!他们也不用怎么出卖,稍微透点风声给天鹰教,让咱们关键的时候被天鹰教狠狠的咬一口,到时候天鹰教实力大损,咱们也不好过,”
“哼,这些朝廷的狗官,一个个心狠手辣,狡猾如狐!”
老三张士义眨巴眨巴眼睛道:“大哥,话虽如此,可是,李琦和赵琏他们白白砸进去这么多人手和钱财,若是攻下天鹰教总坛,这样他们还能分一些利,可是如今没有打下总坛,他们白白损失那么多钱财。要知道,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货色,他们怎么可能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就为了损人不利己?”
张士诚喃喃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许是他们背后和天鹰教有什么谋划,也说不好啊!”
“哼!”他冷哼一声,“那天鹰教称霸东南,在黑白两道可都是吃得开的,要是朝廷里边没有人和他们勾结,只怕谁也不信!”
“大哥,你的意思是李琦和赵琏这两个王八蛋两头吃?”
张士诚点点头道:“**不离十啊!”
“可恶,这两个王八蛋!”
张士德一脸大怒,“大哥,咱们不能再受这两人的气了,不如大哥你点齐兵马,咱们直接杀进泰州城去,将这两个王八蛋剁碎了事儿,大哥你占了泰州招兵买马,咱们跟元廷干他娘的!”
张世德挽了挽袖子,怒气冲冲的一边说一边唾沫星子横飞,眼神中有按捺不住的凶光。
张士诚无奈叹息道:“哎呀,士德啊!你不要这样冲动,整天打打杀杀的呈匹夫之勇,有什么用?”
“就是!”老三张士义看了一眼老四张士德,然后说道:“老四,你这样一股脑的杀上去,那损伤得有多大。”
而后滚滚手冲着张士诚说道:“大哥,我有一计,不如你把李琦和赵琏这两个家伙骗到军中,就说是要以美酒招待他们,到时候大哥你陪他们吃饭喝酒,我和老四率刀斧手埋伏在下面,大哥以摔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