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玄真等人和李同也相处融洽。至清和玄真都没有看出李同有什么行为不端,阴险狡诈之处。若不是至纯那番话,这李如基在他们心中早已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路上一切都很顺利,连日赶路,虽有些疲惫,却不觉辛苦,说笑交谈间,早已将这旅途辛劳化为汗水,付之东流。
众人似乎早已忘记了危险的存在,但是危险却悄悄的,慢慢的在降临。就如同你不追尾别人,但你也阻止不了,别人追尾你。
却说这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听这王疤脸说了至纯一事,两人对这清医门更加痛恨得咬牙切齿。
这黑帝道人道“法王,这清医门至纯的出现,是为何而来,怎么不和玄真汇合一处”。
妖僧阿什罗摩阴沉着脸说道“看来他不是为那玄真而来,不管他来干什么,总之他会碍手碍脚”。
黑帝道“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他咔…”,说完还做了个手势。这叛徒玄全,对清医门是恨之入骨。
阿什罗摩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道“真人言之有理”。
于是二人吩咐那王疤脸,探得至纯位置,他们将去置至纯于死地。
玄真等来到一处平原之地,一望无际,夜晚大家燃起几堆篝火,相围而坐。那广袤的苍穹,星星点点。
小玉奏起玉笛,那优雅的笛声,让星河也为之动容,不断的闪烁眼睛。
李同看着玄真,小声问道“兄弟,我看你与这小玉姑娘甚是投缘,你喜欢小玉姑娘吗”?
玄真被李同这突然的问题问住了,脸上反而泛起一丝腼腆的表情,李同笑了笑,用肩膀撞了撞玄真。
玄真说道“只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天也不知会怎样…”
李同又问玄真为何入了清医门?
玄真于是将自己的一些过往讲于李同听。
李同听了玄真的话,无不怜惜的说道“兄弟,我虽身在富贵人家,但对老百姓的生活还是有些了解,只有结束战乱的年代,让天下有仁德,才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玄真听李同一片肺腑之言,又通过多日的接触。玄真绝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李如基是坏人。
玄真反问李同道“兄台,即是在富贵人家,肯定是家大业大。不知兄台家在河阳何处,名何宅”?
李同听玄真如此问,心知玄真一定是在试探自己。怎奈现在还不是告诉玄真实情的时候,只有等某天时机恰好,再以实相告。
说到这个以实相告的时机,像李同这类,一定会找个大家感情得到相当升华的时候。之前,大家还有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脾气、秉性、品德等等,都在了解的过程当中,做大事的人,不出左右,皆是如此。如实相告之时,必是双方皆以无比信任,可以义结金兰之日。
有天,你碰到一个人,开口不是将军就是大帅。这时,请你想想李同,你多半碰到个骗子,连自己都能骗过的骗子。
就在大家谈兴正浓,李同刚要回答玄真问题之际…
一个黑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奔玄真而来,透着那熊熊火光,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师兄,救命…”
玄真和众人都被这声音所惊,玄真赶忙向那人跑去,就在到那人身边之时,那人实在支撑不住,倒在玄真怀里。
玄真扶住此人,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和至纯师叔,在一起的师弟玄定吗?
至清等众人也来到玄真身边,大家赶忙把玄定抬到篝火边上,玄真将玄定救醒,玄定一把抓住玄真的衣服,大喊起来“师兄,快去救救师叔吧”。
玄真一听,急了,忙问玄定,“师叔现在何处”?
玄定断断续续的说道“就在…往北不远…处…那山坳”。
玄定说完,眼睛一转,眼神却落到了李同身上,竟大声惊呼起来“就是他…”,还未说完,又昏了过去。
大家来不及细问,看此情况,定是万分紧急,至清和玄真带了两名清医弟子真奔那处而去,留下其余人等原地等候。
这李同见此情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随至清和玄真赶去那里,看个究竟。
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山坳地带,只见地上到处是杂乱的痕迹,散乱的脚印,顺着那痕迹过去,只见的四处一片狼藉。
原来,那王疤脸领命之后,发挥了吃苦耐劳的优点。四处寻觅打探,终被他抓住了至纯的踪迹。王疤脸将至纯等人的踪迹立即告知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
这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听得至纯行踪,当即命人做好准备,立即出发,要杀了至纯等人。
出发前,这阿什罗摩又对黑帝道人耳语一番,然后两人狞笑着奔至纯位置而去。
今夜夜色虽美,今夜星光灿烂。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怎奈这良辰美景,也孕育着无数凶险。看来世间无一定之事,能够享受这最后的月光星辰,总比躺在那昏天黑地之中强得多。
妖僧阿什罗摩和黑帝道人带着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