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没有必要隐瞒,既然他是内行,也自称有本事对付一切妖邪,所以我就一字不漏把发生在自建房片区的事告知他。
张老板咋一听,惊得怔住,稍后故作镇定的说:这件事轰动很大,影响也不小,哪段时间来丧葬一条街买辟邪符,还有法器的多得很,原来,你就是其中的当事人?
嗯,是的。张老板嘴巴上说话,开车也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看着前面继续问:这么说,这个你未婚妻死于不正常?
尼玛正常我还来找你干毛?
心里想这句话,没有说出来,而是淡淡笑了笑说:其实也就那样,人死了,啥也不是,就剩下一具躯壳,张老板,你说这男女整天忙忙碌碌,都不知道忙个啥,我是觉得人活着有个求意思。
也不能这样说,人活着,咱男人就是为了家庭事业女人而活。有家庭事业,才有奔头,换位思考,女人就是想要男人,想要物质上的满足,还有就是有钱花,在得到男人的滋润,身体某一方面带来的舒爽感,才觉得人生特别有意义。
不好意思,扯远了,我想说的是,我未婚妻的确死得不正常,但对于你张老板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所以你觉得?
张老板尴尬的抽了抽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却极力掩饰什么,很有信心的对我保证说: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再说,要是真的有问题,就你说的在殡仪馆停放那么久,咋就没有出事?
张老板到底是内行人,他分析得很对。
旭阳要是真的有问题,那还轮到今天我们去才发生,早就该出现状况了。
这样一想,心下稍安。
张老板是干丧葬事宜的,所以对于殡仪馆的情况,比我还清楚。
而且来殡仪馆的路况,张老板也是十分熟悉的,可谓是轻车熟路,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要到殡仪馆了。
话说这来殡仪馆的路上,大白天到没有什么。
在距离殡仪馆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能看见路上来往的车辆,行人。
但是接近殡仪馆之后,路上几乎看不见行人,车辆也很少。
偶尔有一辆车开来,也得是殡仪馆的灵车。
要么就是接逝者骨灰回家,或则去安葬的车队。
整个距离殡仪馆方圆五里路,置身在此,都有着一种莫名的哀伤感。
看路边积满尘埃枯黄的草,还有草丛里掉落星星落落的纸钱,压抑,难受塞满心头,鼻子发酸,是我突然回想到跟旭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车子进殡仪馆,我注意到在殡仪馆门口,左右侧都有开茶铺。
茶铺有少许人在喝茶,对于要进出殡仪馆的车辆,貌似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
张老板看我注意到茶铺,就解释说:焚烧尸体要等,一般这个时候,家属会来茶铺聚聚,喝喝茶,时间就过去了。
哦。
车子进了殡仪馆,有戴袖章穿制服的大叔,指引了停车位。
我看张老板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包。
包里不知道装了些啥,鼓鼓囊囊的,然后他还提醒我把车里准备好的其他东西带上。
这些东东无非就是纸钱,还有像蜡烛等用于告慰仪式上的物品。
此刻的我就像张老板的跟班,提了大包小包屁颠屁颠跟在他的身后,他大步流星,右手捏了一窜乌溜溜不知道是什么制作的珠子,左手提了车钥匙以及手机。
张老板,人长得还可以,在年轻小姑娘眼里,就是那么一个自带魅力的大叔。
乍一看,张老板就是做大事的人。
至少比我师父,张瘸子还牛逼。
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急步跟在张老板的身后,有殡仪馆行走的那些面带哀伤的人,注意到我们俩。
投以我一抹好奇的眼神,我猜,这些人心里一定在想,就我这么帅得一笔的人,怎么会成为张老板的跟班。
张老板继续走,看见接待大厅,顺势一拐带着我走过去。
走了几步,想想好像不对,转身对我说:你把东西放地上,去问问你未婚妻所在的确切位置,还有房号。
这就是张老板必须停下装B的原因。
接下来需要家属前往办理相关手续,张老板装~B的时间,暂时掐断。
一切还得我亲自前往。
之前,旭阳出事,我在住院。
但尚敏办事能力很好,该想到的都想到,我跟旭阳没有办婚礼,但却得到有关方面的证实,我就是她冉旭阳目前唯一的亲属。
当然除了我,还有一个周燕是旭阳的最亲的人,也是最具资格来料理她后事的亲属。
可旭阳寄放的时间已经到了,至今都没有联系到周燕,不得已我必须来一趟,把这事处理好。
我去办事处柜台办理好接下来需要办理的事宜。
柜台办事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她十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