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也不知道这电线是干什么,只是看这个盖子貌似已经这样很久了。
另外两口水缸的盖子,倒是没有多少青苔,却积满了灰尘。
而被掀开的盖子,就是比较新鲜,上面铺满灰尘,不知道从哪飘来的落叶。
掀开的盖子下边,也就说水缸里呈现在人眼前的是,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
一个人得承受多大的痛楚,才能被弯曲强制塞进这口大水缸?
在水缸里,这个被弄得弯曲变形的躯体,面部残留扭曲无比痛苦狰狞的表情。
掀开水缸的人当场吓住,急急后退差点摔倒,呼啦一下所有人都纷纷散开,然后有人拨打了手机报警电话。
我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浑身发冷,透心凉,一股股寒气蹭蹭的冒。
掀开的盖子,一股股刺鼻的恶臭随之也飘了出来。
很快,有关部门赶来。
各种穿制服的执法人员出现,我们被临时安排在楼下,不能外出。
我拎了那个包,浑身无力,双腿抖个不停。
完了,旭阳完了。
这一切貌似都跟旭阳脱不了干系。
经过一系列的询问,所有人都离开了,就我被留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之前发生的那些怪事,无从解释。
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最终我保持沉默。
你确定是最近才入驻这里?对方的问话,很明显是冲我之前说出来的事,在求证。
在街坊邻居看来,这栋房子好一阵子都没有住人,冉旭阳精神出现状况,街坊邻居害怕,一起联名把她是送到医院去了。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一点。
既然冉旭阳在医院,我又怎么能看到她在屋里,还跟我说了那么多话,一起做了那么多事。
然而有些事我不得不表示无奈。
就掀开盖子发现被大量盐巴腌起来的尸体后,有关部门对二楼的房间做了一个地毯式的搜查。
问题就出现在这。
二楼所有房间,包括我住的那间都不像是有人住,因为卧室里很脏乱。
地上散乱的丢了很多照片,其中一张照片上就有一个跟我拜堂的小女孩。
有人认出来,说这是蒲秀莲那莫名早夭的女儿。
我懵懵懂懂,保持沉默,无论对我怎么询问,我都不敢吭声。
因为我现在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错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描述对象。
急也没用。
眼看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从门口传来狗叫声,接着听到尚敏在说话。
我可以证明,他是无辜的,因为他是朋友,就是家里出了点事,这有点问题所以,你们看,他的狗还是我帮忙照顾。
好像这个理由不错。
我是因为家庭变故,导致精神有点错乱,所以之前说的所有话都是胡说八道。
尚敏留下了电话,带着我跟小赖离开了旭阳的家。
我很想去看看旭阳。
尚敏好像知道我的想法,边走边说:冉旭阳家发生的事,跟她有关系,也没有关系,你想去看她还是可以的,但像现在这样,是不行的,因为这件事很严重,你被排除嫌疑,但她没有即便神经不正常还是得接受多方面的排查,你去看她,等于让人对你多增加一些怀疑。
太奇怪了,那么大的水缸,她是怎么弄上去的?
她养父母。
什么?
尚敏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甩给我一个漂亮的笑脸说:据我所知,她养父母喜好养睡莲,那三口大水缸是她养父用来种睡莲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其中一口水缸变成了养父母唯一女儿的埋葬地。
我还是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早夭的孩子不能安葬,不能安葬,也不能丢掉,冉旭阳的养父母会怎么做?
他们把孩子放在大水缸里?
应该是这样,或许你没有注意到,三口水缸其中一口不一样。
其中一口水缸,有一根电线?
那就对了,那根电线下边。也就是水缸里,有一个制冰机。
我看尚敏。这女孩,真不简单。只是,她又怎么知道这些,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内容。
狐疑中,尚敏抬手抚摸了一下跑得欢脱,一脸笑模样的小赖对我说:小赖只能是半夜子时吗,阴阳交合阶段才能用人语言给你说话,只可惜它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这些,就被冉旭阳的生魂发现了。
生魂?
我却,听到尚敏说这事,我后背一阵发凉。
一个人,一旦生魂离体,那么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