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黑驴蹄子制作的箍圈,是不是感觉身上很轻?
你怎么知道?
小廖没有看我,而是缓慢的走在屋里,眉头紧皱,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然后说:有东西在你身上,你自然感觉很沉重,心烦意乱,心慌,遇到事就担惊受怕
小廖正说话,屋里原本明亮的灯,忽然,忽闪忽闪,一物件从天而降狠狠砸在猝不及防的小廖头部。
只听见哎哟一声惨叫,小廖头部血流如注,我滴天。我吓懵,不由分说,惊恐万状上去用手捂住小廖流血部位,很快血染红了我的手指,我一颗心噗噗狂跳,抱住小廖往外拖。
边拖边拿出电话拨打了120。
120很快来了。小廖被拉走,我也跟去,交付了所有住院费用,然后听医生说他是被重物砸到受伤,目前已经止住血,不会危及生命,问题不大。
我心下稍安,无论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东西砸了小廖。
现在看小廖没事,就想回去看看。
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看到了马阿姨。
马阿姨在市二医院住院?我惊讶,走过去喊马阿姨。
马阿姨的面色很不好,苍白如纸没有一丁点血色,她担忧的看我,然后苦笑一下说:戴上就好,我跟你母亲那么多年的交情,也算对得起她了,但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得想法摆脱它。
马阿姨好奇怪,总是跟我保持距离。我走几步,她退几步,就像我有感冒,她怕被传染似的,提防着我。
好吧,我也不跟马阿姨追过去,就冲她点点头说谢谢了。
马阿姨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说还有急事,就匆忙离开了。
送走马阿姨,我转身,正准备去看看小廖,却在这时,电话响起。
电话是表哥打来的。
表哥是在帮忙,赖酒鬼死了,村里人都要去帮,尽管这个懒汉啥也没有,但出于人道主义,每一个人都会尽力去帮忙,不为别的,是为了多积德。
我接起电话,表哥在电话里对我说:陆朗,马阿姨走了。
嗯,她刚刚走。
你听谁说的?表哥很奇怪。
我说:没有听谁说,我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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