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罪恶感,这件事却始终就像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不去想,没事,想了就特别压抑,惶恐,后怕,十分担忧事情暴露。
电梯抖了一下,我立马从漂游的思绪中惊醒过来。
同坐电梯的人有好几个,挨次下,上的少,到我所在的楼层时,就剩下我一个。
从电梯里出来,很快到了我的房子门口。
门是敞开的,屋里一片狼藉,但装修在继续中。
有满手满身涂料,头戴纸折帽子的涂料工在抹涂料,我没有进,只是在门口问:;小廖在不在?;
;不在,他要明天才来。;
正在刷涂料的工人,没有问我是谁,很随意的答复一句。完事没有人再理我,我不能进屋,怕制服上滴到涂料。
既然小廖不在我就没必要留下,顺着来的路线下去。
在下去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拨打了小廖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传来小廖懒洋洋打哈欠的声音。
不用说这小子在睡懒觉,仰望看天,一轮模糊的太阳,忽隐忽现在厚重惨白的云层中,这大中午的,还在睡觉。
这小廖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喜欢玩游戏。
上次我来,小廖在督促工人装修的同时,手里捏了手机,手机里传来游戏角色人物的喊叫声。
;陆总你给我打电话有事?;
;嗯,你师父啥时候回来?;我边走边问。
小廖想了一下答复道:;不确定,每一次他出去,都没有告诉我们准确回来的时间,陆总有遇到什么事了吗?;
;有吧,你现在方便就出来,我请你吃午饭,我们边吃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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