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事。”
“可是当街泼红漆也未免太过分了呢。你看这张相片上的那个女记者几乎被泼了一身,衣服上头发上全都是,看着都可怜。”
她凑近看了看手机上的相片,说:“那照这样看,那些泼油漆的人显然就不是冲着社长而是冲着这个女记者去的才对吧。你看读卖社长的身上的油漆基本上都是被溅到而不像是直接泼上去的,而那个女记者不光是身上就连头上都被泼满了油漆,很明显她才是那些人的主要目标吧?”
“好可怜的女记者,头发上沾到这么多油漆一定很难处理吧,搞不好头发都要剪掉才行。”
“为什么要剪,用汽油不是就可以洗掉的吗。”
“汽油可以吗?”
“不然嘞。”
几乎是在这两位女学生闲聊的同时,马路上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几个穿着西装的家伙亦就相关的话题交谈着:
“恩师可曾见到今天早报上所刊登的那个内容了吗?”车后座上,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到四十岁的男人忽然转头对坐在旁边的年长者道。“虽说读卖的神崎记者昨日在记者会上的言语确有冒犯之处,可他们此举做得也未免太过分了。当街被人泼这一身红漆,就是个男人他也受不了啊,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介弱女子。可耻,实在是太可耻了。”
长者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偶尔发出“嗯”的鼻音。一直等他把话说完了,才终于开口说到:“做这件事的人,就是希望在媒体界引起这样一个舆论。这样的把戏,哄哄学生跟实习生还成,你这个干了这么多年记者的人,怎么也跟着一起上当了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锦户。”
原来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昨天在记者会上提问的记者之一,朝日新闻社的锦户松英。那么现在坐在他身边的那个长者,莫非也是朝日新闻的工作人员吗?
“对不起,恩师。是我判断事情过于轻率了。”
“唉……”长者侧脸望向窗外,“好大的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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