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算好呢。”
“三郎这是在问我?”她迟疑片刻后说道。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吗。”
“那就是在问我了……”
“那,那我就不问了吧。”
“干嘛不问。”
“看你不是很想说的样子,所以就不问了。”
“你们分开大约快有十年了吧?”
“你说的没错,是快有十年了。”
“古之女子,哪怕是死了丈夫也不过守孝三年便可以改嫁了,更何况是现时代的恋人,分分合合本就没有定数。而她却能在你离开之后为你独身近十年之久,也算是对得起你们曾经的那段美好了哦?”
“我可从来也没有说过不准她再爱上别的男人。”
“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总归有些不是滋味吧?说起来我真为你感到不值,但也更为你感到庆幸。”
“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庆幸什么,又不值什么?”
“我真不懂为什么她可以在最冲动的年纪选择对你那样的理性,而又可以在应该理性的年纪选择对另一个男人如此的冲动。——因此我为你不值,但同时我也为你早早的就甩掉了这个并不爱你的女人而感到庆幸。”
“也许对她来说,初恋既给了她一段悲喜交加的难忘的回忆,同时也给了她成长吧。”
“我该说你这是避重就轻呢,还是自欺欺人呢?”
“都快十年了,你对她却还是这样的在意跟上心,看来姐姐你还真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呢。”
“其实从始至终我都只不过是想将这份有趣的情报与你一起分享罢了,你完全不必如此戒备地来防范我哪句话里有陷阱、哪句话又是故意想引你上套。现在既然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既不想再聊她,那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将这个有关于她的话题到此画上一个并不是很圆满的句号了吧?”
“句号,问号,惊叹号,省略号,人生不是文章,何必要用上这么多的符号来‘充实’它呢。不过话说回来……幸子她能再遇到一个让她心动的人我真的很高兴,至少以后她伤心的时候,便再不用自己一个人躲起哭了。”
听了丈夫的话,玄月当即皮笑肉不笑的附和道:“是了是了,老实说我也挺为她高兴的。像幸子小姐这种没两年就要三十岁的老姑娘,能在彻底对爱情绝望了前找到一位可以相伴余生的真爱还真挺不容易的。”
“我就当你是真的为她感到高兴好了。”
“我真心的。”
“真心就不会拿着这封密信来烦我了。”
“我可是事先问过你的,是你叫我说我才说的,现在怎么却成了是我故意想要拿这封信来烦你了?”
“我已经在他的周围安排了密探,为何你还要另外安排密探,再来便是为何你所安排的密探偏偏就喜欢收集这些无关紧要的闲事,关于以上这两个问题,你是否可以另外再给我找一个除了你故意想要来烦我之外的听上去会让人觉得较为合理的解释呢?不过我想你既然敢把密信拿给我看,想必你早已想好如何面对我的发问的吧。”
“解释我有,但不是早就想好而是刚刚才想好的,三郎想听么?”
“我还以为你会愣愣地跟我说之前你的那句为你不值即是你的解释呢,看样子你的智商还算在线嘛。”
“原本是打算这么说的,但一想说出来有可能会被你反驳,便就不那么说了。”
“与其像这样绕弯子,还不如让我来替你说了吧。”说着,启仁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将其用茶壶里的铁观音茶浸湿。拉她站到了自己跟前,伸手为她擦拭起了脸上的墨水:“你脸上的墨水是我画的,现在我帮你擦掉它;待会你可也得帮我擦掉我的‘熊猫眼’才是。”
“不是说要替我说吗,怎么还不说?”
“擦完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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