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再演场戏打个配合,法国政府绝对会上赶着把这颗好苗子挖回去好好培养。
法国栽树,他们乘凉,岂不美哉。
当然,计划实施前超越者们也征求了凡尔纳本人的意见,毕竟这件事情还是有着一定的风险的,如果凡尔纳真的不想他们也不会强迫,实在不行让王尔德装个病撒个泼闹腾着非得要个岛,英国为了哄这个大宝贝说不定就真给他建一个出来呢。
再或者……
嗯……
反正总归会有办法的嘛。
他们把好的坏的都跟凡尔纳讲得明白,凡尔纳回去辗转反侧了好几天,对十四岁的少年来说这个决定过于困难了,但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答应了这个计划——他总要去冒一些风险,总要努力变得更强更有用一些,才能真正变成这个团队、这个“国际和平组织”的一份子,才能确定他是在和其他人一起为了什么目标而前进着的。
有人在为他谋划着以后,有人教导他如何保护自己,有人如道标般给他指引前进的方向,告诉他要往哪里航行,又要在哪里靠岸。
凡尔纳想自己或许是误入了万神殿的渺小凡人,但那些神灵们慷慨地接纳了他加入这场虚妄的宴饮。
他们握住了他僵硬麻木的双手,明明他的文章里没有提到半个字,明明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心底埋藏的声音,他们却听到了他灵魂深处孤独绝望的呐喊。
他和他们隔得那么那么远,也从未曾在现实中见过面。美国、英国、西班牙……凡尔纳都未曾走出过这个小镇,那些国家远得像在另一个世界。
凡尔纳有时候都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他在绝望尽头看见的幻象,可是在梦境里他和那些灵魂靠得那么近,近得让他从心底温暖了起来。
他们认可了他。
凡尔纳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起他身边这位看起来真诚无比的莫泊桑先生,但是他的出场,实在是太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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