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鸟儿的啼鸣都不曾听到……文学不应该是这样的东西。”
他不光要人来看,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人来写。
——夏目漱石忽然想起了自己进门时抬眼瞥见的招牌,上面写着行云流水般飘逸的【鸣屋】二字。
“你已经跟了我好几天了。”二叶亭鸣说道,又礼貌地发出邀请,“我的店就在前面路口,你要进来坐一坐吗?”
他的态度温和,不像在面对一只猫,而仿佛是在和人说话似的。
猫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漂亮眼睛看着他,脸上仍是那副优雅狡黠又猫儿般无辜的模样。
他又像是听不懂二叶亭鸣说的话,又好像是在忖度思量着什么,低垂下的尾巴尖左右摇晃,跟二叶亭鸣对峙般谁也不动。
二叶亭鸣耐心地等了一会,见对方既不准备拒绝他的邀请,又没有站起来迈开步子的意思,想了想开口劝说:“章鱼烧再不吃就要冷掉了……夏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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