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林深郎烈:“……”
身上被捆的死紧,连坐都坐不起来,两人紧抿着唇,脸色黑的堪比地沟油。
两人对凌初的愤怒和厌恶直线上升增加,与之相对,在“富婆的快乐”作用下,身体里的**也在加重。
本身对凌初的愤怒,以及对“绑匪”的憎恨叠加,郎烈身体的异样格外明显,下意识蹭起了床单。
易林深比他强点不多,忍得难受,也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凌初身体也不舒服,不耐烦再等,掏出手机放在一旁,走上前一把拽掉郎烈的裤子,把他怼到易林深缚在身后的手里。
郎烈:“……”
易林深:“……”
玛德,脏了!
凌初兴奋地拿起手机:“预备,开始。”
郎烈整个人处在半清醒半狂野的状态中,易林深恶心地差点吐了,手动了一下,然后……
没有然后了。
“哦哦。”凌初遗憾地停下计时:“5秒88。”
“!”郎烈怒嚎:“不可能。”
凌初不管他,又上前拽下易林深的裤子,让双方交换位置,见郎烈一脸崩溃,不肯合作的样子,她想了想,毫无人性地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咱们这么想,易总毕竟是单身三十多年的手速了,可能手法格外突出呢。”
“……”郎烈狠狠一咬牙,手下用力……
“开始了吗?”凌初怜悯地看着易林深僵成冰块的脸,自问自答:“已经结束了呢。”
“我还没来得及开计时器呀。”她说着,皱起脸为难道:“算了,不足3秒,暂时先按3秒算吧。”
易林深:“……”
秒射使人变态,郎烈竟然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凌初赞许地朝他伸出大拇指:“5秒88,好优秀哦。”
郎烈:“……”
笑容逐渐僵硬jg
两位总裁同时陷入了深深的自闭和对彼此的厌恶中,凌初“啧啧”两声,看了眼时间。
虽然还没耍够人,但现在确实该走了,这两个人出门不可能不带保镖,时间一长,保镖必定会起疑。
凌初收好手机,从包里掏出一把硬币,筛选了一会儿,挑出一枚一角丢到易林深手里,又拿出5角扔给郎烈。
“哦,差点忘了。”开门时,她忽然转过身,认真解释:“这是你们的辛苦费,虽然小五你有五毛,但请不要骄傲,不是因为你值得,是因为银行没有发行两角。”
不再看两人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凌初双手插兜,吹着口哨大步离开。
她没有照照片,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郎烈犯贱在先,这次却是她主动冒犯。只是像刚才一样耍人、打击自信,易林深和郎烈为了面子着想,不会搬到明面上,如果做多余的事,把人惹疯,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和她有关,来自两家的反击凌家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她自己一个人无所谓,但不能把危险带给凌家人。
凌初没着急走,在长卷发女人说的地方买了几套衣服,到厕所换上,又按照007指的监控死角,快速从后门离开。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凌初边走边摘下口罩,夜晚凉风混杂着清新的汽车尾气吹过,十分**。
她朝街对面走去,宿舍11点关门,现在打车回去还来得及。
没走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男声气急败坏地喊:“印飞羽你给我站住。”
凌初顿了下,往旁边遮挡的自助贩卖机后站了站。
那个重重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印飞羽的,他低着头站在原地,艳丽张扬的面孔不像在她妈妈面前时那么傲娇跋扈,在夜晚昏暗的路灯下,一半掩在阴影中,另一半上写满了十足的倔强和抗拒。
说话的瘦矮个儿似乎是他的经纪人,大步追上,毫不客气地训斥道:“我是让你敬酒又不是让你陪酒,你跑什么?知道张导是什么人吗,得罪了他,你以后别想在景城影视圈混了。”
印飞羽低头任骂,等到对方说完,才抬起头声音冷硬道:“别说你没看到那孙子的猪蹄往哪摸?你确实没让我陪酒,你踏马是想让我陪睡。”
经纪人僵了下,把着他的肩说:“话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想想,在这个圈子里,有几个人干干净净的,说句不好听的,你当年不也是搭上凌总的路子才起来的吗?”
印飞羽一把拂开他的手,脸色难看道:“你也说了我是凌总的人,我不陪别人。那资源我不要了,你给你手下别的艺人吧。”
他说完就要走,经纪人皱起眉拉住他,不耐地嘲讽:“怎么?真以为自己是男版灰姑娘等着嫁进豪门呢?”
经纪人看看他的脸色,缓下语气:“是,凌总人长得好,出手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