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初看她一眼,“嗯”了声。
还真是巧了,因为是第一天准备,不知道该做什么,里面多数菜色也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的。
☆
试录到晚上才结束,导演组和选手们讨论总结其中几个项目存在的问题,然后再进行调试,正式录制要等到七月份。
讨论结束后,选手们坐上节目组准备的大巴车回学校。
凌初收拾好去了趟厕所,准备搭顺风车回去。
刚从厕所出来,就和砖头脸碰个正着。
两人动作极其相似,都先看了眼周围,然后对对方露出一个笑。
砖头脸看到凌初神色间没有畏惧,笑容一敛,嗤道:“你笑什么?”
凌初转了转脖子,没有一句废话,一把掐住他的咽喉。
砖头脸瞪大眼,看着面前的女人神情闲适,表情惫懒,就那么掐着他,像捏一团面一样轻松简单。
求生欲涌上,砖头正要挣扎,喉间的手忽然松了,他用力咳了几下,气还没喘匀,对方再一次掐了上来……
那双眼平静无波,似是完全没有正在行凶的意识,一股凉意窜上心头,砖头脸彻底怕了,在凌初第三次松开手后,猛地摔倒在地,在地上蹭着往后退。
凌初蹲下身,拍拍砖头的脸,眉间微蹙,露出几分敷衍的无辜和委屈:“这位同学对我恶意很大啊,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男生刚从惊恐中回过神,嘴无力地张了张,色厉内荏道:“凌、凌初,你别以为我怕你。”
啪!
拍在脸上的力度猛然加重,砖头捂着自己麻了的半边脸,瞪大眼惊恐地看着面前人。
凌初耷拉着眼皮,自上而下看着他,一只手虚掐他的咽喉:“车马上就要开了,让我们节省时间,好吗?”
砖头眼神闪烁,猛地伸出手,边向凌初推去边喊:“救命啊,来人帮帮我。”
凌初有点烦了,一拳打出去,停在砖头脸的鼻尖前,就那么一厘米,砖头脸清晰听见拳风呼啸而至的声音,毫不怀疑,这一拳如果落在他的脸上,会是什么样惨不忍睹的场景。
他身体抖着,眼睛盯着凌初的拳头,成了斗鸡眼,哆嗦着说:“别、别,是我错了,我说、我说。”
其实还是陆沣的原因,上次凌初嘲讽陆沣连身边人是什么品种都分不清,他回去后想明白、查清楚,就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掰了,勒令他们不许再找凌初麻烦。
那几个人平时跟着陆沣混吃混喝,冤大头没了,自然不高兴,又不敢违逆他,只敢在背后说几句坏话。
砖头脸学习不错,但家境一般还特别虚荣,准确来讲就是陆沣狗腿子的狗腿子,狗腿子被老大踹了,他这个二狗腿子就更没便宜占了。
凌初现在在学校还是勤恳打工人的人设,柿子捡软的捏,碰上“好欺负”的凌初,砖头自然而然就想把火撒在她身上。
凌初都无语了,掏出手机点开陆沣,电话接通后,怼脸就是一句:“第二次了,你的狗又没栓好。”
对面愣了一下,好像才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地问:“喂,喂?凌初吗?他们去找你麻烦了?我警告过他们的。”
凌初神情不耐,冷声道:“疯狗出来咬人,就是主人没有看好,这么两个东西都管不好,陆沣,除了装穷骗人你还能干点什么?”
她视线瞥过拐角处的墙面,对着电话冷道:“你真是个废物。”
不等陆沣再说,她直接挂了,踹了砖头脸一脚:“滚吧。”
砖头脸如蒙大赦,爬起来摔了几个跟头,跌跌撞撞地跑了。
凌初单手插兜,歪头看了眼那侧墙面:“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女孩的身影从墙后现于视线中。
她的目光在凌初脸上绕过,带着一股打量的意味,片刻后笑了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伸出手:“你好,我叫易韶,同学你呢?”
凌初和她对视,四目相接,各不退让。
她抿了下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与君初相识”,眼前人瞬间如波纹般荡开,而后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女人跃然而出。
凌初:“……”
她冷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旧朝轶事》的忠实读者,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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