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沉默不语，郎烈不耐地敲敲桌，示意他回话。
助理咳了一声：“老板，你听说过什么叫普信男吗？”
郎烈皱眉，他常年在国外，又不太关注网络，于是摇了摇头。
助理松口气，恭维道：“普就是普遍、全面，信，就是自信、坚定，说的就是您这样全面而又自信的正事。”郎烈表情缓和了些，故作不耐地摆摆手：“再去查查凌初，她看不上这些人，或许是已经有了喜欢的，去找找透给那几个大少爷。”
助理走后，郎烈转过身，站在高楼上向下俯瞰，冷笑了声。
他碍于把柄不能对凌初做什么，但他可以在背后挑事让别人去做。
呵，他要让那个女人知道得罪他的代价。
☆
宴会结束后，凌初不光解锁了永久性奖池，还解决了一大任务难题，整个人快活的不得了。
高考前几天，学校放假让学生回家备考，凌途的待遇直线上升，堪比帝王。
凌初抢过凌途敲好的核桃，顶着对方愤怒的目光塞进自己嘴里。
“……”凌途转头看看视而不见的亲妈，气得直翻白眼：“有你这么当姐的吗？”
凌初瘫在沙发上，按遥控器换台：“姐姐对你不好吗？知道你高考压力大，特地为你分担过剩的营养，以防止你补过头，炎炎夏日里晕倒在考场。”
她边说边睨去一眼，招呼着：“哎哎哎，手别停，核桃味道不错，再给我敲几个，就当锻练手腕，考试时还能提高答题速度。”
“……”凌途一锤砸下，幻想着桌子上放的是凌初。
姐弟俩中场休战，凌芩这个当妈的才插话问凌途：“考试准备的怎么样？这几天不要学习，放松一下心情。”
“……”凌初想想她叫凌途起床时，在枕边看到的漫画书，为了家庭和谐忍住没有说话。
凌途倒是厚脸皮地点点头，凌芩又问凌初：“涵涵呢？你大伯、大伯母回来没？”
凌初点头，她和大伯、大伯母一直都有固定的信息通话往来，昨天刚关心过乐沁涵的备考状况。
凌芩又说：“明天会到一批好的食材和营养品，我想给涵涵送去一些，担心你大伯他们不肯收，你能不能和司机一起去，有你在，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这不是什么大事，凌初干脆地点头应了。
第二天一早，凌初刚吃完早饭，就收到了郎烈助理的电话。
对方已经联系上节目组，邀请她中午吃饭顺便看看有什么合作条件。
凌初给采买打了个电话，对方说食材下午到，确定时间充裕，凌初换了身衣服出门赴约。
双方约在一家中式酒楼，内部装饰古朴雅致，别有韵味。
凌初由服务员引入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斜对门的女士下意识看过来一眼，四目相对，惊道：“你怎么在这？”
看到林彦秋，凌初挑了下眉，倒也不太意外，她是总策划，出现在这也不算突兀。
郎烈坐在正位，和身边的几个中年人说着什么，看到凌初，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朝她招招手：“过来，给你介绍一下。”
听他这样的语气，两个中年人对视一眼，露出几分心照不宣。
凌初靠着门一动不动，眼看着郎烈那傻逼脸上的笑越来越尴尬，逐渐转而阴沉，才掏出手机晃了晃：“过来，给我介绍一下这几位先生、女士。”
郎烈：“……”
尼玛！
他屈辱起身走到凌初身边，引着她坐到正座，又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在她身边坐好，僵笑着给双方介绍身份。
凌初和对方微笑握手，直言：“是这样的，我是颂泰凌总的女儿，今天来是想和几位谈一下赞助的事情。”
对方有点懵：“呃、不好意思，今天不是郎总……”
“没错。”凌初点头：“郎总出资，冠颂泰的名。”
郎烈：“……”
我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你不是人了，没想到你踏马还能这么狗？！
负责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模式，看看郎烈的脸色，尬笑两声：“这，郎总也同意吗？”
郎烈咬着后牙，没有说话。
作为商人，他会答应赞助，除了凌初的威胁，更多的是经过评估，认为节目能为自己旗下的公司做宣传。
如果像凌初说的，光出钱没有好处，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
凌初也不说话，拿起手机点开相册，郎烈就在她身边，看到那一张张高清图，气得脑瓜子又开始疼，恨不得连人带手机扔进饭店游廊旁边的池塘里。
负责人察觉到气氛不对，笑了笑，委婉道：“是这样的凌女士，冠名商要与节目调性相符，颂泰……不太适合。”
他说完紧接着补充：“况且颂泰已经是赞助商之一了，我们已经有了合作。”
郎烈松了口气，刚想劝一句，就见身边的狗女人一扬下巴，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