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衣在沙发上坐下,目光四处打量了一下,忽然问道“怎么没有看到你妻子的东西?你们不是一家人出来旅游吗?”
陆知淮看向角落里的行李箱,平时这都是洛锦衣要做的事情,她会把两个人的衣服和用品都拿出来,但这一次,行李从车上被拿出来就一直都没有人整理。
“她出去了。”
洛锦衣点点头,有些担心,“那如果让她知道我住了你们的房间,不会生气吧?”
“不会。”陆知淮笑着说,“她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如果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肯定会比我对你还要热情。”
“那就好,只要不会破坏你们的夫妻感情就好了。”洛锦衣将自己摊在沙发里,“真的好累啊,回来洗个热水澡,赶紧好好休息一下。”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陆知淮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当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却发现门没有开,他又多转了几下,却还是没有打开房门。
他顿了顿,忽然蹲下将房卡从门底的缝隙送了出去,外面的洛执立刻就把房卡给拿走了,然后拍了拍房门。
“爸爸,刚才服务员过来说这扇门的门锁坏了,让你们先对付一晚,明天就找人来修,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睡了。”
瘫在沙发里的洛锦衣听了个清清楚楚,忙爬起来跑到了门口,“怎么回事?好好的门锁怎么会坏呢?”
陆知淮也是费解,“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房卡好像被我落在外面了,我们现在出不去了。”
“他都说了,门坏了,即便你带了房卡也出不去啊。”洛锦衣拍了拍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这可怎么办,这要是让你妻子知道了,我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为什么要洗?”
“啊?”洛锦衣一愣,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当然要洗了,你难道希望你妻子误会吗?”
陆知淮将灼热的目光从他身上收回,低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就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话是这么说,但大多数人不会去看你有愧没愧。”洛锦衣正在研究门锁,自己都没意识到说出来一番怎样的话,“他们往往只看自己眼睛愿意看到的。”
这话说完却发现并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转头看向陆知淮,却见他正望着她,眼中带着奇异的光。
她顿时一阵不自在。
“怎么了?”
“没事。”陆知淮收回目光,“别忙活了,我们出不去的,而且现在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洛锦衣却不愿意,“我再看看。”
“你在害怕?”陆知淮往前走了两步,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让她能够感觉到来自于男人的温度和侵略性。
她不由得往前躲了躲。
陆知淮越发靠近,“你怕我?你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洛锦衣脑中一片空白,强笑一声,“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觉得,这大晚上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更何况你还是有妻子的人,如果能出去,当然是最好了。”
“你别忙了。”
陆知淮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洛锦衣被吓了一大跳,拼命挣扎,却被陆知淮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并且盖好了被子,她怔怔地望着他。
“睡吧,我打地铺。”
陆知淮转身就走。
洛锦衣却拉住了他,“不用了,还是你睡床上吧,我打地铺。”
陆知淮当然不同意,可洛锦衣坚持,甚至从柜子里找出了被子,并且放在地上铺好,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一动不动,好像瞬间睡着了。
“你……”陆知淮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地上洛锦衣睡着的位置传来轻轻的鼾声,他坐了起来,轻手轻脚的靠近洛锦衣,掀开被子,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
而他则躺到了那个还留有她温度的地方。
第二天,洛锦衣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身子底下是柔软的床,而陆知淮却躺在冰冷的地上,眉头微微蹙着,显然睡得并不舒服。
她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等到两人都起床收拾好之后,一开门就看到了几个孩子们,洛阳直接朝洛锦衣扑了过来,“妈咪!”
洛锦衣躲了一下,“我不是……”
她其实心里也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孩子一定要管她叫妈咪,可是明明在他的脑海中就完全没有这几个孩子的一丁点印象,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回到h市。
到了那里,一定可以找回记忆。
洛阳一脸失望,被洛执拉到一边安慰。
等人跟几个孩子一起吃过了早点,就拖家带口上了飞机,洛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