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缝插针落井下石!你就爷们儿了?”
“你他妈说谁娘们儿呢?!”
“谁搭腔老子说谁!”
就在两人争吵之际,这最后一人出声了。
一开口就是带着浓重渝州口音的官话:“鸭儿哟你们两个啷个又吵起来了嘛?”
这最后一位也是女子,一头秀发却乱如杂草,睡眼惺忪满脸仙气。
她手上还抱着个金属制作的酒葫芦,不时抿上一口打个酒嗝,痴痴地笑着。
与火药味十足的现场相比起来,这位看上去挺像是走错了片场
司空星原当即横了她一眼,“武月生这里没你这个酒蒙子说话的份儿!”
酒蒙子武月生被怼,倒也没有丝毫恼怒,只是撇嘴不再说话。
司空星原和宁风两人正待再吵,那始终背手站在会议桌首位的男人忽然出声了。
“不过一点威胁迫近,你们就反应这么大成何体统?!”
“我提拔你们上来做将军,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来这里跟老子拉血压的!”
“还有月生!跟你说了多少次戒酒,说不听是吧?”
这男人的声线极为浑厚,听起来也带着些渝州口音。
武月生听罢,便嘟起苍白的薄唇呢喃道:“戒不掉的嘛老汉你又不是不晓得”
另外三位大将便沉默下来,小心翼翼地挪动目光,看向那背手的宽阔背影。
果不其然,这位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
并非夸张手法,这人头顶真的冒起了肉眼可见的白烟。
身影轮廓的边缘,也渐渐飘起了翻涌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