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摇尾巴的金毛犬一样,就是晃的“尾巴”不大对劲,脸上近距离看去神情有多无辜,下面抵着的地方就有多少温度。
“伊迪丝,你教我”
郁源的心情之复杂程度极其难以言喻,回想起当初杜兰德装绑匪时弄脏了丝袜道歉的样子,两次装可怜的语调放在一起,都不知道到底哪次是装的,还是干脆两次都是装的。
但他只清楚一点,如果现在直接下线,这不孝子必然会跟之前一样真把他的建模身体当人形抱枕,等他明天上线时稍微有点良心还知道给擦洗一下,彻底没良心的话善后还得玩家自己给自己善后,糟心的还是他自己。
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个游戏玩到这种离谱的、进退两难的地步的?
郁源极其纠结地权衡了一下利弊,他唯一百分百掌握的主动权只有下线,不过也许还可以
“嘶——”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如王后所想,下面的终于是消停了。
计划通。
他朝王储微笑道:“该睡觉了。”
转头,放了心的玩家郁某就给自己盖好被子打算选择下线,留一具身体在线上。
然而,还没过一分钟。
又开始了。
卧,槽。
成年足有十年之久同时还在冰冻舱中躺过的郁源甚至怀疑了一秒他自己刚成年的时候也是这泰迪一样的傻样吗?不应该吧?!
又开始了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这次,杜兰德甚至更近一步,试图往对方身上挤,把手扯过去或者自己蹭到什么地方,还在继续那副可怜的表情和语气,仿佛真的是什么男高中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一样。
真的很想给他折了。
头皮发麻的郁源这次没有任何犹豫,怒气冲冲反身就是狠狠一拧,非常确定这次手劲够大能换来一晚上消停。
直接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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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上线。
重新接管身体的郁源,很确定昨晚必然发生过什么。
而肇事者则不知何时早已起身,手链被解开,空荡荡的另一端扔在床上,本人则正巧捧来新一捧花要换掉昨天那捧,见王后醒了,露出个跟昨晚的“可怜样子”截然不同的温柔笑容。
不知什么品种的花,红得倒是像玫瑰一样。
“早上好。”他微笑着说道:“这是今天的礼物。”
但王后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再抬头冷笑道:“如果这花能开在你的墓碑前我一定更喜欢,或者给我一个机会去你墓前献花。”
他现在诚心实意地希望王储能去墓园跟前国王肩并肩,最好再带上费尔南多和路易。
都不是好东西!
“不会的,伊迪丝。”杜兰德并不在意这个玩笑,轻轻笑道:“毕竟我和父亲可不一样,不是吗?”
“不过你倒是提醒到了我,也许我们今天可以去看望一下我的父亲。伊迪丝,说句实话——我其实很喜欢你站在我父亲的墓碑前默哀的样子。”
说着,杜兰德反到露出一个稍显歉意的笑,“也许我不该这样想,也不该让你知道。”
郁源:“???”你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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