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一步上前,在王储试图阻拦的行为中一把就把刚盖好的薄被掀开,跟怒急攻心一样不管不顾地就把人的裙子抓到膝盖上的位置,露出一整节光裸的腿,他一俯下身在衣服上闻,就能闻到不对劲的东西。
郁源这下子再不彻底清醒就是有问题了,同样气得要命,“费尔南多你有什么病别在我这里装疯,滚出去!”
“跟他玩这么疯,袜子都不穿光着腿回来,下次是不是就在你房间里做了?!”费尔南多本就是独眼的样子更显凶神恶煞,指责的语气恨不能戳到人脸上。
杜兰德没说话,却“唰”地一声抽出腰侧的细剑。
态度不言而喻。
费尔南多都懒得给这个小王储多一眼,张嘴就说:“现在断奶了,你尊敬的王后给你教出点东西了?”
他再次看向王后,“你选人的眼光可不怎么样,选个没用的小狗出来,也真是够可以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给我往外滚,”郁源冷声道。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人一天到晚对这王储指点,更不用说杜兰德以后杀了费尔南多是迟早的事,国王只能有一个。
场面一时间僵住了,但很显然三个人在场,却只分成了两方。
游戏里动怒是做样子,他当然不会真气到什么地步,一切都是为了把费尔南多先逼走,转头就对林凌说道:“他好像个弱智。”
林凌:“说句可能不该说的,我感觉你这好像捉奸现场,小费就是个绿帽男,小王子就是那种被原配抓到但茶里茶气的小狗狗。”
“兄弟,你去当黄油技术员吧,应该比这种游戏很适合你,你脑补人际关系很有一手。”郁源诚恳地提出建议,“你一定能为咱们公司在全息黄油这方面创收,年度最佳黄油技术员。”
“谢谢,我给隔壁部门投过申请,还没到资格。”林凌跟着胡编乱造。
场面仍在僵持,现在大约是费尔南多还抓着王后不放,王储的剑尖离他很近,而王后则怒气冲冲地跟跟国王对视。
林凌:“他俩里谁多余,不太好说。”
然而,接下来,打破沉默的却是另一个因素。
郁源往下瞥了一眼,就注意到费尔南多右手上似乎是缠着绷带?
右手受伤!
他一下子来了精神,高声质问道:“你手受伤了?!”
费尔南多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裹着绷带的手,才想起这伤是怎么来的。
他不知怎的,就把王后的语气解读成了关心,气也消了一点,勉勉强强说道:“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注意我受伤,我”
但郁源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径自打断了他的话。
“绑架我的居然是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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