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受到惩罚,就这样停在如此状态,像是被束缚起来似的困在一身华丽的裙子里,没人能看到他的裙摆下都藏了些什么
他哑声道:“现在游戏开始,不过,你每提一次问题都要付出一点小代价。”
“什么代价?”
蛇一样的手顺着滑到裹在丝袜里的膝盖上,继续往上游走,这一下的暗示意味不可谓不强烈,郁源一下子就猛一蹬腿踹到人脸上,也听到了一声吃痛的低叫,然而
这叫声里兴奋的意味,就好像因为这一脚他就快射了一样。
“”
麻痹,他这算是看清疯子的不讲理性了!
趁着这个空挡,绑匪借着力气和体型优势将他死死钳住,而那只手已经顺着走到蓬松的裙子下面,正勾着某些位置,伸进了吊带袜边缘。
随着手指已经勾起了吊带袜顶端的位置,离大腿根部只有一手之遥,绑匪几乎忍不住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他想起那些街头巷尾的流莺,在第一次得知这些莺莺燕燕的人群中居然还有一种“假流莺”,学着女人的样子浓妆艳抹,露着腿在夜晚游走在不同的男性之间,他就忍不住想起,哪怕这是一种极端的亵渎,也忍不住想到,他尊贵的王后,似乎跟这些人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伪装身份的骗子而已。
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了。
“你每提一次问题,我就会替你往下褪掉一截。”
勾在吊带袜上的手,“褪掉”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绑匪一面笑着,一面安耐不住那种极端的、充斥头脑的兴奋,在王后的裙摆上不动声色地蹭着,他注意不到,这些碍人的裙摆太厚了,王后根本感受不到他裙摆上蹭上的液体。
愈发炽热的眼神,盯着无所知的猎物。
卧槽。
郁源已经不知道是该怒斥变态还是说一句你可真他妈会想。
“这是殿下您唯一的机会。”
“行。”
他已经快把这人祖宗问候了一遍。
必然是那四个中的一个,就算是章鱼人也有可能做出伪装。
“问吧。”
郁源坚持了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王宫里的人?”
竟是想直接用一个问题排除一半可能性。
闻言,绑匪却是轻笑了一声。
“王后殿下,这么详细的问题我可没法回答,你最好多斟酌一下问题的方向。”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郁源却感受到腿上的吊带袜一紧,接着是磨蹭过腿肉的感觉,显然是已经被脱掉了一截吊带袜。
你他妈的,“你根本没回答!”
“您问了问题,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说道:“好心提醒您一下,照殿下您腿上的丝袜的长度,您大约还能再问五个问题,如果想继续问下去的话可能就需要给我点别的了。”
林凌已经彻底关闭语音只听郁源说话,他又说道:“哥,我的亲哥,真不下线?”
“不!!”郁源的心态跟之前根本无法同日而语,“今天下班前必把这傻逼揪出来!揪出来再下线!”
只要知道这人的身份,之后收拾人是随时可以的!
四个问题,还有这一套“无形的潜规则”,对方既然提出来就不会只是耍着他玩。而对方既然主动透露了那么多,早已经表露出他们之间必然多少有联系的事实,甚至于,有没有可能都在暗暗期待他猜到一点?
变态的心思,猜到就能有鬼了。
郁源深吸一口气,尽量忽略捏着自己腿肉的感觉,全当那是一只狗爪子。
这次,他问道:“我见过你并且你是以真实身份出现,超过三次,对不对?”
他只见过路易三次,而且路易一直在伪装,是最好排除的选项。
身下微微一凉,丝袜又被轻轻褪掉一截,像是拆来包装礼物的丝带一般。已经快脱到膝盖,软白的大腿肉和黑色丝袜形成鲜明对比,绑匪一直盯着这丝袜勒紧的地方,呼吸越来越沉重,仿佛快到某种临界点。
他压低声音回答道:“对。”
“我们见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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