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确定?”
“”郁源顿了一下,才给出答案,“我会不惜一切让他登上国王的位置。”
“为什么?!”
听到这话,霍华德似乎有点激动,语调都升高了些,“王后殿下,王储甚至根本与您没有血缘关系,哪怕他要与国王陛下斗争,您自己旁观看着或者只是必要时出手一两次,根本不用陷这么深,也没人会威胁到您的地位。”
林凌充当播报员实时汇报:“你的过激推忠诚度上升到73,短短时间增长如此之快,真是恐怖如斯。”
因为这是我的通关目标。
郁源心里想着一套真的,张嘴说出另一套之前就编的,“因为杜兰德比费尔南多更适合当国王。”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霍华德就知道王后指的是什么,又沉默了。
一来是老国王暴病而亡太突然,很多事没来得及查清,偏偏新王又一手督办葬礼,乃至姗姗来迟的王储连老国王的葬礼都没出席。其二是新王“暴戾”的名号不是无缘无故而来,新王身在远征军团长达数年之久,同行相识的人不少如今都成了小贵族,也都知道新王曾在浴血生涯和战场中每每杀到红眼难以自制,乃至有传言说他数次亲手扭断敌人的头颅。
“但王后殿下您应该最清楚,王储那种仁慈的性格”霍华德这话已经说的尽可能委婉。他虽然不怎么认同新国王费尔南多,但以自身来说更想站在中立的位置,如果王储有需要也许才会出手帮助。然而要全心投身帮助王储,也是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情。
杜兰德从小就被立为王储,活在老国王的庇佑下,离开王城的次数都少之又少,更遑论有所历练。在这方面,他产生了巨大的短板,又兼之他还是那种略显温柔的性格,更没有武断可言,这都是他输给费尔南多的地方。
如果硬要在两人里选霍华德摇了摇头,依旧觉得王后根本没必要为这件事亲自参与,“如果您担心的是王储之后的安全,我会提供帮助。”但我不想您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霍华德,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郁源眼神坚定,“帮不帮我和王储见面,给我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答案。”
-
第二天晚上。
温蒂小姐在自家花园里散步时,看到哥哥霍华德蹲在墙角吸烟草,烟卷像是他自己卷出来的。吸气时脸上是愁云密布,吐气时依旧是一脸愁容不散。
“哥哥,怎么了?”温蒂凑上前去,很关心哥哥的情绪问题。
要知道她这个哥哥一度堪称王城社交圈里的能手,游走在各个宴会上潇洒自如好不惬意。白天在骑士团的工作有多认真,深夜赴宴归来的样子就有多潇洒,哪里会有像这样一脸萎靡地躲起来抽烟卷的时候。
霍华德见到是妹妹来,立马把烟卷往墙边一按给熄灭了,拍拍尘土站起身,“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温妮吐了吐舌头,看看花园里开着的玫瑰,再看看她哥哥,感觉形成了生机勃勃和无精打采的鲜明对比,“是骑士团那边的工作不顺利?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
“不对,我忘了,你今天是不是有客人在书房?”温蒂刚想起之前有来访的客人,旋即甜甜一笑,“进来的时候我都没看到,是什么人呀?你的朋友?”
“算是吧。”霍华德一时间竟不知道能用什么词形容这种关系,只能随口应下来。
“那还不上去招待朋友,还蹲在这里抽烟卷。”温妮挥挥手示意哥哥跟着自己,“走,我去厨房拿点点心和红茶,你顺便给端上去。”
十分钟后。
霍华德敲响了自己房间书房的门,“是我。”
门锁转动的声音,房门打开一条刚够一人过去的宽度的缝。霍华德端着茶点挤进去,感觉自己堂堂骑士团长仿佛是个送下午茶的服务生。
给他开门的是王储杜兰德,坐在他以往位置上的则是王后,正眯眼朝他微笑,“霍华德,我必须再次谢谢你慷慨的帮助。”
桌上摆了一些手写的文书,霍华德都没细看,知道王后在这里见王储商量的都是什么事情,也知道自己算是成了“王储派”,大家都在一条船上。
问题是,为什么这个船倾斜的这么严重。
他感觉自己正身处漏水那端。
“茶很容易放凉,记得赶快喝。”霍华德放下餐盘,又看了一眼王后和站在旁边的王储杜兰德,跟后者的目光相互碰撞了一瞬,转身离去。
为什么有种成全了别人的感觉?天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房子借出去。
霍华德再次回到楼下的墙角吹风去了。
“一碗水记得端平一点。”场外,目睹了全程的林凌再次向郁源提醒,“不过看这个过激推的样子,你端不平的水他自己都给你端平了。”
“可以的,这心理素质值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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